如果南疆的人就是这么以身养蛊的,那身为南疆的皇子,也算是南明离的不幸了。
“络浣!”欧阳末在这个时候突然喊了安络浣一下。
安络浣回神,只见南明离的手正在缓缓而出,片晶莹剔透的东西正在他的手心里,安络浣不再多想,凝神聚力,用自身的力量将那件东西托住,再缓缓的移动出来。
在冰莲移出南明离胸口的一刹那,安络浣看见卷曲的冰莲下面,好像有什么金色的东西,那东西蜷缩成一个小球,金灿灿的,虽说是藏在南明离的血肉里,却不见冰莲和这个小东西身上有一丝血迹。
安络浣知道,这就是南明离的本命金蛊。
冰莲带着金蛊离体,金蛊感觉到了,趁着和南明离相连的最后机会,恋恋不舍的离开了冰莲,回到了南明离的体内,而在冰莲到了安络浣手中之后,很快就随着安络浣灵力的消失一起融入了安络浣的血肉。
因为安络浣的灵力无形,所以欧阳末和南明离只能看到一片透明度冰莲融入安络浣白嫩的小手,暗自称奇的同时,又想起了那个预言。
屋内一时间寂静无声,只有浓重的血腥味提醒着刚刚发生的事。
“啊!”突然,还算平静的卧室传来一声大喊。
安络浣和欧阳末回头,原来是南明离,此刻正捂着胸口痛的忍不住喊了出来。
“络浣,你在这看着,我去叫大夫!“欧阳末快速的吩咐了一句,风一般的闪出了门外。
“等....“安络浣一回头,已经看不见欧阳末的影子。
安络浣紧张万分,她很想按住南明离,却发现根本就下不去手,南明离原本就四肢都是伤,现在胸口又是血淋淋的大口子,她真的不知道他哪里痛。
“南明离...你、你哪里痛?”安络浣有点乱,“你怎么了?”
看着他痛苦的样子,,安络浣实在做不到冷眼旁观。
“无...无碍....!“南明离硬挺着,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无碍?无碍你怎么疼成这样?”当她是瞎子?安络浣不满南明离的隐瞒,一张脸皱在一起,像极了白白胖胖的包子。
没想到南明离都痛的直不起腰了还在笑着,”络浣...我..可以这么...叫你吗?“安络浣有些无语,“不可以你也叫了好多次了!“
南明离笑了笑,像是好了一些,“络浣,其实没什么的,是我的金蛊在闹脾气。”
“是因为你把冰莲拿出来了?“安络浣猜到了,不过她猜不到的是,南明离为什么要把冰莲拿出来。
“嗯,冰莲可以中和人体内的燥热,和金蛊相伴相生多年了,它有些舍不得吧!“南明离无奈道,语气轻松的像是在数落自己的孩子,可头上豆大的汗珠却说明这”熊孩子“可一点都不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