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钱交出来。”君宝将铜锣往后缩了缩,“为什么?”“交税啊!个人所得税五十文钱,善用官地税五十文钱,娱乐事业税五十文钱,一共是一百五十文钱。”“我不给。”天宝一把拉住君宝,示意他不要莽撞,太监道:“抗拒交税?给我抓起来。”
天宝道:“大人,我们身份卑微,跟天斗,跟地斗,就是不敢跟官斗,这些钱,大人您收下。”“算你识相。”“大人,我们两兄弟初到贵地,什么也不会,空有一身蛮力,希望能够追随大人。”太监冷哼一声,“满嘴油腔滑调,该打。”天宝先是一愣,随后明白过来,“多谢大人赐打,胡哈呀喝。”
君宝看着天宝自己打自己,心中甚是愤怒,更感觉眼前的天宝已经不是自己认识的人了。太监见后哈哈大笑,“你可真会拍马屁,刘公公要招兵买马,好,你们跟我来。”“多谢大人,君宝,我们走。”君宝站在原地却是丝毫未动,询问道:“你真的要走?”见天宝重重的点了一下头,“我不走。”
人各有志,天宝也没有勉强他,“等我坐了大官,一定回来找你。”“天宝,你好好保重啊!”就这样从小到大了两兄弟自此分开。江安阳看着觉阳道:“你觉得这两人怎么样?”“阿弥陀佛,两人皆是重情重义之人,可惜心思单纯,不明世间人心叵测,如今因志向不同而分离,这是性格使然,也是因果必然。”
“呵,这么说来你还信因果,那好,天宝交给你看顾,你看看他会怎么选择。若是你能让他回头,那就算是我输,如何?”觉阳道:“贫僧允了,还请施主不要食言就好。”“放心,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目送觉阳离开,江安阳松了一口气,总算是送走了这个跟屁虫,要是让他一直跟着,自己还真不好实施下面的计划。
君宝失魂落魄的回到佛笑楼,小冬瓜见只有他一个人:“天宝呢?”秋雪道:“看了我的遭遇,你还想找男人吗?”小冬瓜脸色一红,“我又没说喜欢他。”“不打自招,喝酒。”君宝拎起地上的几个酒坛子,“哇,你喝这么多,你当是茶啊?”小冬瓜符合道:“就算是茶也没有这样喝法啊?”
“你别喝了。”君宝一把抢过酒坛子,秋雪也伸手去抢,啪的一声酒坛跌落地上碎成一片。凌道士道:“小伙子,人生失意须尽欢,难得糊涂啊!”“你喝你的,少啰嗦。”突然看到秋雪抱着一坛大缸牛饮起来,“哇,你又来。”君宝上前将她的酒坛打碎,“好了,不要再喝了好不好。”
秋雪将他推到一边,“不关你的事,我爱怎么喝就怎么喝?”店老板想要上前帮忙,凌道士拦住他们:“哎,看着就行,打累了就好了。”“我爱怎么喝就怎么喝。”说着将一坛酒砸在君宝头上,“打啊,继续打,全部打烂了就没得喝了,我帮你。”一脚踢翻数个酒坛,秋雪一怒和他动起手来。
两人你来我往拼过数招,秋雪不是君宝的对手,被他制住,“张君宝,你可以放开我了吗?”君宝放开她,“你冷静一点。”见她还要动手,小冬瓜上前抱住秋雪,“别打了啦。”秋雪一个过肩摔将她摔到地上,张君宝见状上前给了她一个耳光,闻着都感到些一阵脸疼。
“冷静点,过去只是人生经历,而不是一种负担,你在这样下去,受伤害的是你自己。”张君宝一番训诫,让秋雪不由自主的留下眼泪,呆呆的不知道说什么好。而江安阳也找到了昔日的县太爷,人还是那个人,只不过头发花白许多,也瘦了许多。“县令大人,别来无恙否?”县太爷靠在太师椅上,差点晕倒过去,“你一来,我就有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