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们自导自演出来的一场戏。”江焕和凌琛的默契真的不是盖的,两个人轻而易举的就想到一会去了。
江焕微微眯眼,道。“主上,西凉使臣受伤,按理我们该去看看的。”
凌琛眉眼含笑着的看着江焕,道。
“阿焕深得孤心。”
“那主上,我们什么时候去?”“现在。”凌琛道。“阿焕你,可不可以给孤件衣服?”他尴尬的看着江焕,复言道。“我不想回迎风殿换衣服了,你可不可以给孤一件?”
“主上请。”江焕有些无语的看着凌琛,随即坐了个请的手势。
江焕虽比凌琛小,但身材那些还是差不多的。所以他轻而易举的就找到了件青绿色的衣服,并穿了起来。
“我们走吧。”
换了件绿色衣服的的凌琛显得更加好看了起来。
恰逢此时,残阳走了进来。看到那穿着江焕的凌琛微微一愣,随即用一种疑惑的目光看着江焕。
“公子,这?”
“主上要的,我也没法。”江焕无奈的笑了笑,复言道。“你和千影跟着我和主上一起去客栈。”
竹九按照顾子卿的吩咐坐在桌上,悠闲的看着窗外,在看到凌琛的身影从桌子上跳了下来。“主子,人来了。”
“秦灼,躺回你自己床上去。”顾子卿听到竹九说的,冷声吩咐道。
“嗯。”秦灼点点头,随即躺回了自己床上。而顾子卿,也躺在了床上。
江焕四人按照小二说的找到了顾子卿二人住的房间,他轻轻扣了扣门。门是竹九开的,他看见凌琛二人,道。
“越国国主安好,这位大人安好。”
“免礼。”凌琛道。
“孤昨儿个听说你家大人遇刺的消息,不知你家大人情况如何了?”凌琛道。
“多谢国主关心,我家大人现在已经好多了。”竹九跟在顾子卿身边这么些年,说谎说起来来脸不红心不跳的。
顾子卿就在此时“清醒”了过来,看到凌琛时微微愣了愣,随即笑道。
“国主来了啊。竹九,快请国主和这位大人坐下。”竹九搬来了两个凳子,道。
“二位请坐。”
凌琛他们也不推辞,就这么坐了下去。
“顾大人可有活捉那刺客?”江焕道。
顾子卿听到江焕说的咳嗽了下,淡淡的说道。“竹九抓到过一个,只是还没来得及问他,那刺客便咬舌自尽了。”
“既已自尽,那顾大人如何知道刺客是我越国人?莫非你有千里眼不成?”凌琛道。
顾子卿既让自己人伤他,自然是做好了完全的准备。他清冷的说道。“竹九在死去的刺客身上搜到了一枚越字图案的玉佩。”
江焕听到顾子卿说的眉头一皱,随即很快苏展开来。带有越字图案的玉佩除了他们越国人还有谁?看来这顾子卿存心想让他们越国人背锅了。江焕用指结敲击的桌子,笑道。“二位既在我越国出了事,我国就有为二位查清事实的权利。若此时真和我们有关,我们会给贵国一个满意的答复的。”
“这个人难对付的很。”顾子卿心想。想归想,但他却没有丝毫流露出来。“那就有劳大人了。”“这本是份内之事,何来有劳一说?”江焕道。
“顾大人可否和孤说说当时的情况?这对我们找到凶手也有帮助。”“这本是份内之事,何来有劳一说?”江焕道。“老狐狸。”
顾子卿心中腹诽道。
想归想,但他还是一脸愧疚的说道。
“我和秦大人昨儿个在下棋,突然看见一群身穿黑衣的人闯了进来。那些个大概有二十来个,我们二人殊死搏斗还是受了重伤。”
“是么?”江焕狐疑的看着看着顾子卿。
“这是自然。”顾子卿说罢,又看了眼在那头“昏睡”的秦灼。
“只是可怜秦大人,现在还昏迷不醒,真是可怜啊。”说着还煞有其事的看着他。
秦灼只是装晕,又不是真的晕。所以他还是听到了顾子卿说的,他面色抽搐了下,很快恢复了正常。
“主上,我们等下让医丞来看看秦大人吧。”江焕面露担忧的望着秦灼,这倒不是假装的,而是真的担忧自己这个哥哥出事。
“那就听阿焕的。”凌琛道。
“多谢越国国主。”顾子卿眸子一寒,随即笑着道谢。
若是他们不让医丞来看,依照江焕多疑的性子定然会怀疑他们是装受伤的。“顾大人客气了。”凌琛道。
江焕将目光放在了另外一张床上,故作不经意的问道。“秦大人怎的还没醒?”
“秦大人替本官挡了一剑,所以才会昏迷不醒。”
江焕双眸眯起,从兜里拿出一块令牌,交给残阳。
“残阳,去典医院请李医丞过来看看。”
残阳神情复杂的看着一旁躺着的秦灼,沉声道。
“残阳遵命。”说罢,拿着令牌走了出去。
“这李医丞是典医院最好的医丞,有他在,秦大人定会好起来的。”这李医丞是江焕的人,让他看病,自己也能放心。
“公子,李医丞来了。”残阳一只手抓着李医丞来到了房间,那李医丞脸色铁青,显然是吓坏了。
这幅模样,不要想都知道肯定是残阳为了省时间带着人飞檐走壁过来的。
“李医丞,给秦大人看看。”凌琛道。
“是。”李医丞道。那李医丞全名李顺,是江焕在路上救的。他走向前来,伸出手给秦灼把脉。
顾子卿看着李顺脸色顿时变得煞白,心中祈祷那医丞千万不要说破秦灼假病的事。
“大人,主上。秦公子确实受了很重的伤。”李顺口中虽那么说,但却给江焕递了个眼神,示意他出来说话。“江大人,您可否随我去给这位大人拿个药?”李顺小心翼翼的问道。
江焕看到李顺的表演默默在心底给他点了一个赞,却还是淡淡的点点头,道。
“自然可以。”
“大人请。”李顺道。
江焕一人走出了门外,随即拉起李顺的手以那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到了另外一间房中。
“公子。”还没待李顺说完,江焕便比了个嘘的手势。
“声音轻点,小心隔墙有耳。”
“是。”李顺道。
江焕眉头一皱,道。
“秦灼到底有没有受伤。”
“并没有。”李顺摇了摇头,复言道。“那秦灼脉搏平稳,并没有受伤。”
“果真是自导自演的一场戏吗?”江焕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