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洛琳很害怕的靠在伯爵身上,柔柔弱弱的说:“是啊,贝克先生,你当时不是说那名男仆有很大的嫌疑,瑞安娜的事情,说不定也是他做的。”
贝克侦探的表情非常的严肃:“女仆艾米被杀的时候,嫌疑最大的确实是男仆亚伯维尔,理由也非常充分,但他只是有嫌疑,并不能说明事情一定是他做的,瑞安娜的死亡,基本已经排除了亚伯维尔的嫌疑,而且他现在被关在地牢里,没有作案的机会,卡洛琳女士,虽然亚伯维尔只是一名仆人,可是在没有直接证据的情况下,你的怀疑是非常不正确且不合理的。”
周乐乐听到这里,疑惑的咬着指甲,小声叨叨:“按照推理和推理剧的剧情发展,我知道那个亚伯肯定不是凶手,可我想不出来为什么?为什么不是亚伯呢?”
舒睿说:“贝克侦探不是说了,亚伯被关在地牢里,应该有人看守,他没有办法出来,当然不是他。”
肖策低沉的笑声沉在嗓子眼,说:“瑞安娜老师死的时候面带笑容,我觉得她死的时候,应该很幸福,所以才会露出那么满足快乐的笑容。”
舒睿不由得想起刚才在房间里看到的瑞安娜,闭着眼睛,嘴角含着一抹满足的笑容,就这样被吊在水晶灯上,大半个房间的地上都是她带血的脚印。
诡异又阴森。
一瞬间,一股凉意从后背窜了上来,直冲脑门。
肖策伸手挑起苏糖的一缕发丝,缠在修长筋骨的手指上,“糖糖,瑞安娜老师被杀的时候这么幸福,你说她会不会认识犯人?又或者说,她很爱很爱这个犯人,即使死在这个犯人手里,她也愿意,如果真是这样,那我和瑞安娜老师应该很谈得来,我也愿意死在你的手里。”
苏糖动了动嘴唇,还没有来得及说话,舒睿突然道:“肖策,我觉得你还是安静点,听听人家侦探怎么说的?你刚刚也说了自己是外行人,半吊子,那就应该听内行人的话。”
肖策挑了挑眉,笑容痞里痞气,“你的话很有道理,不过我不想听,该知道的我都知道,一个人不管是自杀,还是他杀,在受到伤害的时候,身体和神经都会做出最真实的反应,我看过她的脖子,没有瘀痕,也没有很明显舌头外翻的特征,也就是说,她不是勒死的,是死后再被吊上去的。”
这时,贝克侦探刚好说到瑞安娜的死因,他道:“瑞安娜女士的脖子没有勒伤的痕迹,人死之后,血液不再流动,也就没有瘀痕,犯人应该是杀了她之后,再把她吊在水晶灯上。”
肖策低低的笑了一声,不紧不慢地说:“分析师先生,看来,我这个半吊子,和侦探先生这个内行人所见略同。”
舒睿阴沉着脸,不由得皱眉。
肖策漂亮的眼珠转动了一下,慢慢悠悠的将头靠在苏糖的肩膀上,“糖糖,你和我一个想法吧,瑞安娜老师在临死前服用了某种药物,出现了强烈的幻觉,她在幻觉中达成了愿望,死的时候非常幸福。”
苏糖冷冷地说:“致幻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