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姑娘,分明是个老妇!”南宫景蹙眉道,“分明是那老鸨辱骂我在先,我这人就是受不得气,才让小璞动手的。”
南宫丞相:“你还狡辩!你让一个姑娘陪你欢愉,人家不干,你便打伤了整个花楼的人,你还敢狡辩!
这事儿都传到我左相府来了!你不要脸,老子还要脸呢!
你这……你……简直是败类!
败类啊!
老子怎么就养出了你这么个东西。你自己看看,我南宫府上上下下,哪一个是像你这样……”
毕竟是个“爹”,这话再难听也不能让小璞去打得他住嘴,而自己也不能施法让他住嘴,于是南宫景只得瘪着嘴听着,眼神一直在天花板和地板之间上下徘徊。
许久之后,她实在是听不下去了,转头看向小璞小声问:“好像他听到的和我们做的不是同一件事儿?”
小璞:“小公子你不知道,这皇城中的人造谣可厉害了。就凭有人看见你去过花楼,就已经够传出这一出‘公子怒发为红颜’的砸花楼戏码了。”
南宫景一听,“噗呲”一下笑了出来。
这皇城中的人莫不是都看多了话本儿?
南宫丞相:“老子被你气得话都说不出了,你还搁那儿说悄悄话嬉笑打闹?!”
南宫景被吼得强忍着不笑,肩膀却不住地抖动着。
南宫丞相:“来人,把三公子拖下去杖责一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