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雪:“景儿,爹的脾气你不清楚。纵使他心知这是造谣生事,但你到底是被人撞见去过花楼。
他为人古板严肃,更是对烟花柳巷之类唾弃至极,认为这是低劣不堪的行为,你身为左相府公子去过花楼定让他觉得老脸挂不住。
这气不好撒在刚回府的你身上,就只能是撒在小璞身上了。
他不杖责小璞,已经是最大的忍耐度了。如此,姐姐我也没法儿去劝啊。”
南宫景咬了一下唇:“可我挺欣赏小璞的啊,他武艺高强,没有他在身边的话,姐姐你说我身为左相府小公子,肯定招人眼红,指不定哪天出门儿就被人给算计了呢,你说是不是?”
南宫雪点头,而后道:“小璞是哥的人,从小跟着哥习武练剑,武艺自然了得。在家里啊,还真是找不出比他功夫还好的随侍了。
可你让爹如此颜面无光,我与哥是万万求情不得的,若是求情,只会火上浇油,指不定小璞还得被怎么罚。”
南宫景问:“姐,那依你看来,何人可以?”
找娘求情也是不可能的了,她娘已经求过一次情了,总不能再来一次吧!
南宫雪道:“景儿,你刚回皇城,门都没出过,今日刚一出门就惹祸,根本无救兵可去搬啊。”
南宫景不假思索道:“战御如何?姐,你觉得爹会不会给战御面子放了小璞,让小璞回来我身边?”
南宫雪愣了半晌,她想起了在接风宴那日景儿扑到战将军怀里的事。
南宫雪:“景儿,你……你别去招惹战将军了,尽管他未曾流露出爱慕哪位女子的心思,可他堂堂屡战屡胜的将军,也不像是个会喜好男风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