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丞相道:“既然是考验,那小璞何罪之有,本相这便差人去放了。”他又看向了南宫景,“你也是,这是好事儿啊,方才为何不与为父说明究竟?”
南宫景:“方才被你骂昏头了不知如何解释,这不就是去请战将军为我作证来了嘛。”
方才我倒是想好好解释一通来着,你老人家只顾着发火,压根儿不肯听我说啊!
是夜,南宫景与小璞在庭院把酒夜谈。
南宫景:“小璞,这我爹,不是不喜欢权臣之间有所往来吗?他怎么就那么乐意我跟着战御做事?还想让我去当什么副将?”
小璞:“小公子你刚回府,南宫丞相的性格你还不太清楚,他可是出了名的古板,不喜欢权臣私下往来是因为在他心里君王为重,而想要你去做副将,是指望着你也有本事。
在他心里,你去做副将是你的本事,不关乎左丞相府与战将军府私下来往。”
南宫景喝了一口小酒:“也就是我可以随意去找战御,这老头儿不会说我什么的?”
小璞扶额:“也不是这个意思。我这意思是,你可以凭本事正经做事做官,有个正经官职待在战将军身旁做事可以。
但是最好不要与战将军私下往来。
小公子你知道的,南宫丞相最是讨厌私下结交、关系不清不楚的权臣了。”
南宫景凑近了小璞两分,小声问道:“哎你说我这南宫老爹这性子是不是很容易得罪人啊?毕竟他这官儿这么大可是很招人眼红的。”
小璞也小声回答到:“的确是。”
南宫景笑了,双腿很随意地盘在了一起:“那他这么多年是怎么活下来的?”
小璞忙捂住了南宫景的嘴:“小公子你可别说这些话,被南宫丞相听到了又……”
南宫景拿下了小璞的手:“好好好,不说不说。不说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