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景一听“伤”,只觉得周身更痛了,委委屈屈看了一眼战御。
战御轻扶着南宫景躺在了床上,并为她搭上了一层蚕丝被。
“说起这伤我就痛!”南宫景委屈巴巴道,“我怕我爹不让我来找你,就一大早悄悄来了。可你家门又关着,大早上的我也不能喊门,就只能爬墙了。就是因为你家那墙太滑了我才会摔下来的。”
闻言,钟离的眼神飘向了屋外。
那可不是墙滑,是府里的暗卫把你弄下来的。
你还真以为战府没人守门,这墙是你想爬就爬的啊?
不过这话可不能就这样说出来,府里有暗卫的事儿,可只有战府的人才知晓。
战御坐在了床边的一张椅子上,认真道:“以后,这墙你想爬便爬,不会再滑了。”
这声音比平时说话的声音稍微大了些。
隐藏在暗处的暗卫们听得真切,自家主子这是给南宫府小公子放了通行证了!
得令!
钟离不解:“主子,这三个月你不是说就让小公子留在府里休养吗,他在府里爬什么墙?”
战御悠悠道:“本将军说的是他想什么时候爬,便什么时候爬。”
闻言,南宫景突然小脸儿一红:“我也不是爱爬墙,今天主要是想来问你,你昨天说要提拔我做副将这事儿是真的还是假的?”
战御:“你爬墙是昨日。那事儿是前日说的,自然是真的。”
“我都睡了一天了?!”南宫景又问,“那,钟离刚刚说什么三个月?”
战御:“你这伤,需要在我府上养足三个月。”
南宫景楞楞地看向战御:“我想,不必那么久的。三个月不回南宫府,我想我爹可能会扒掉我一层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