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道:“我去打听了,是去寻人的。是左相府小公子去了战府!昨夜那战将军居然不肯让左相府的人带走那小公子,还说要留那小公子住上三个月呢!”
苏嫦沫手中动作停下了,微不可查地蹙了黛眉:“谁说的?”
丫鬟说:“昨夜我就好奇左相府派人大张旗鼓去战府做什么,毕竟是有关战将军的事,奴婢就上心了些。战府的人我见不着,我今早便乔装了一下,然后去左相府找人问的。”
苏嫦沫:“你是说,战将军要留那南宫景三个月?”
丫鬟点头:“千真万确。左相府的人说,是战将军要教南宫景一些兵法之类的。”
苏嫦沫:“闻说七皇子时常出入战府,却从未留宿过。这南宫景却能让战将军留他三个月,倒是个奇人,是我那日小瞧了他。”
丫鬟也道:“的确是个奇人。他居然就不怕战府那恶犬。当初我们头一次踏进战府,刚到庭院就被那恶犬追了出来,还差点被咬伤,从那以后小姐你……”
“够了,”苏嫦沫打断了丫鬟的话,“那七殿下不也没被咬过吗,这点并不出奇。估计是那次本小姐身上的香囊味道浓烈了些,下次去,记得提醒我,换个清醒淡雅的香囊。”
丫鬟点头:“是。”
……
晚膳后,帝倾城刚踏出战府的大门,一个手执“卜卦”招牌的白发老人便走了过来:“这位公子,老夫看你相貌不凡、骨骼惊奇,乃此国的天定之人啊!”
帝倾城勾唇一笑,有几分慵懒随性也有几分邪肆魅惑:“胡说。太子乃当今二皇子,世人皆知,你说这话,不怕掉脑袋?”
老人摸了摸白胡子,笑得意味深长:“老夫是不是胡说,往后你便知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