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宫回来,战御询问了齐管家,一听南宫景并没有离开战府,当即脸上挂上了一抹笑。
战御:“他现在在哪儿?”
齐管家:“不知道,兴许是在府内四处逛。由于他是您要留在战府的,府里的人没人敢阻拦他去任何地方,当然,除了您的正殿与书房还有藏书阁。”
战御:“有我在时,正殿、书房、藏书阁,他都可以随意进出。”
齐管家不解地看向战御,钟离道:“齐叔,你只管照着吩咐下去就是。尤其是正殿,千万别拦着。”
这边,百无聊赖的南宫景晃悠到了一处庭院,见院门口有两个侍卫守着,心下有疑,便背着手走了过去:“谁住里面啊?”
其中一个侍卫答:“里面没住人。”
“到底是谁啊,是不是关着哪个犯人?可关犯人不必用这么好的院子吧?”南宫景不信,门关得这么紧,守得这么严,里面没人才怪。
侍卫道:“真没关犯人。”
南宫景:“不是犯人,那该不会是战御的相好吧?为了不让人知道他有相好的,便把人给这么关着?”
两个侍卫都咽了一口唾沫,肩膀不住的抖动着,一看就是在憋笑。
南宫景:“不会真被我给猜中了吧?”
突然两个侍卫收了笑,表情严肃了起来,行礼道:“见过将军!”
战御的声音从南宫景身后传来:“你来这儿做什么?”
南宫景猛地回头,对上了战御的目光,这眼神,明明白白写着“我很生气”四个字。
“我闲来无事四处逛逛,”南宫景,“你有必要生气吗,不就是有个情人吗,大大方方告诉天下人,把人家娶了多好,至于把人家关着吗?
哎你该不会是为了树立你的一种毫不留恋儿女情长的威信,所以才把她藏起来的吧?”
战御的脸愈来愈僵了。
南宫景继续道:“好好好,关着就关着,你的相好你做主。被我发现也没什么,放心,我不会跟别人说的。”
钟离退了一步,彻底退出了战御的视线,肆无忌惮地咧嘴笑了起来,不过没有发出丝毫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