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御点头,伸手搭上了肖广通的手,而后起身与肖广通击了一掌:“你也记住你说的话,与她之间莫要超过界限,也勿要向旁人说起她是女儿身。”
肖广通耸耸肩道:“我可没说与她不过界。”
战御勾唇:“不承认无妨,我当你是这个意思了。”
肖广通摇头轻轻笑着:“好好好。你为什么不问我她是什么身份?”
战御:“我不需要从别人口中去打探她,她想告诉我时,会亲口告诉我。”
肖广通背着手朝屋外走去:“怕是你不敢知道她是谁吧,一旦知道了,恐怕你就是有一千个胆子也不敢对她有非分之想。还是一无所知的凡夫俗子好啊!”
话落,已经彻底离开了战御的视线,独留战御一个人在房中凌乱。
肖广通究竟是谁?口口声声凡夫俗子,莫非他不是人?
神魔之说自古有之,可却没谁敢说真正见过,究竟存在与否?
还有小景,你究竟是谁?
……
翌日寅时,战御命令全体士兵做了大批的小口木桶,几个木桶连成一体,上面绑上木排,倒扣在水面上,作为渡筏。
这种渡筏既平稳,浮力又大。
重兴河并不是很宽,渡筏就可以过去。
……
庆年城内。
眺望台上的大金兵士一见黑压压的帝冥军正在渡河,忙去报告了守将楚浩天。
楚浩天从睡梦中被叫醒,披了一件披风:“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