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年城城楼上。
一个小兵来报:“楚将军,城门外又有人来叫阵了!”
楚浩天拿起望远镜看了一下城门外的情况,说:“随他叫,吼破了喉咙他自己就回去了!”
一个将领道:“楚将军,我去应战!”
楚浩天放下望远镜冷眸看了该将领一眼:“去什么去,人不可貌相,别看他肥头大耳就以为他是那么好打的。”
将领道:“可那人在外面污言碎语,对我们大金好一番辱骂。”
楚浩天:“骂几句能少几块肉了?等着,等通了路,巩常涛派兵从南关口过来我们再出兵,现在开城门应战就是去送死。”
将领点头:“将军说的是。”说着,他往边上走去,一个士兵递上了望远镜。
……
城门外,高源洪叫得声嘶力竭,就是没人应战。
他提着大弯刀回了战御的帐中,一张圆脸气鼓鼓的。
高源洪:“战将军,大金那些怂货不敢应战,我喊累了就回来了。”
南宫景正坐着在烤火,寒冬腊月,帐中也甚是寒冷。
一听“怂货”二字,南宫景乐了,转眸看向战御:“我觉得这仗我们要趁早打,他怂就是在等救兵,庆年城城中的兵马一定不是我们的对手。”
“不错。”战御对高源洪道,“你吩咐下去,全体兵士着手准备,辰时六刻强攻城门。”
“是!”高源洪退下了。
整个帐中就只剩下了战御、南宫景、钟离、帝倾城。
四个人围着一堆火,南宫景将手伸得离火堆最近。
帝倾城道:“阿御,一会儿我们撞车、云梯一起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