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北军营。
“余公子果然神机妙算,竟能料到梁军以退为进,不当将才着实有些可惜了。”张部将大声赞叹道。“哈哈哈哈,是啊,我也没想到,余年你还有这技能,本以为你也就是个脑子好用的文官,没想到啊。”赵雪池的心情也非常愉悦,笑容挂在脸上。陈颦儿没有说什么,只是偷笑着看余年,只见余年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可分明冲着陈颦儿做出了一个“you are welcome”的口型。
这日,杜军大胜梁军,梁军不敌,居然举了白旗。杜军军营里纷纷庆功饮酒,大家也都知道,这是前宰相余年的功劳。
其他营帐里。两个小兵正在对饮。
“哎,你说这余公子为何不做宰相了啊,这等人物,能为百姓造多少福啊。”士兵甲猛喝了一口酒,擦擦嘴道。“你别说,我倒觉得这余公子不如投笔从戎,那酸溜溜的文官有什么好当的,男儿就要上战场杀敌,保家卫国才对。”士兵乙显然已经喝的有些双颊变红。
“哎哎哎,你们说,这余公子突然辞了官,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啊。”士兵甲突然有些鬼鬼祟祟,士兵乙听了这话,立刻像被水浇了一浇,警惕地看了看周围,小声道,“宫里边的事儿你最好少参合,到时候都不知道脑袋什么时候丢了,我可不陪你在这说这些没命的话。”“好好好,我不说,哎,那你觉得,陈将军和余公子之间,是不是有点什么啊。”士兵甲仍然不以为然,八卦之魂熊熊燃啥。“陈将军年少有为,余公子又是足智多谋,确实是良配,可惜,将军以后似乎还是要回宫去的。”提到这二人,士兵乙似乎也有些感兴趣。
“你别在那儿说些有的没的,我是问你,你觉不觉得,将军和公子之间,有点什么。”士兵甲表情有些挪揄。“你这么一说好像是有点,听说余公子在将军的营帐中经常过夜,也不知...嘿嘿嘿...”
“你们二人说什么呢?”刚如厕回来的赵雪池路过士兵营帐,听到二人在说陈颦儿,边悄悄驻足听了一会儿,没想到二人越说越起劲,赵雪池又是个不能忍的,直接掀开帘子进了营帐。
“赵部将?”“赵部将。”士兵甲乙连忙行礼,有些惊慌地彼此对视了一眼。“你们二人喝的是不是有些上头了?将军的闲话都敢说?”“小的不敢,赵部将恕罪,小的们以后绝对不说了。”二人连忙不停道歉。
赵雪池看他们也喝了些酒,便警告了几句,就返回了大帐。
“阿渺这次表现也不错啊,伤口包扎好了吗?”陈颦儿看着一旁与众部将一起说笑的阿渺,有些担心他的伤势。“对了,这次也真的多亏了阿渺,率了一众骑兵去突袭,我们才赢得这么顺利,我果然没看错人!”张部将拍了拍阿渺的肩,哈哈大笑。“回将军的话,我的伤势不重,不过是胳膊上挨了一刀,不碍事的。”阿渺恭敬地向陈颦儿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