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月色,李少惟展开手中的字条,上面赫然是余年的笔迹,“少惟,我去塞北找陈颦儿了,阿渺非要跟着我一起去,你若先回来了不要着急,且等等我,一月内我必回来。另:阿渺药丸还够,放心。”
李少惟翻了个白眼,这小子,早不去晚不去,偏偏这个时候去,去就算了,也不提前给我说,也不叫上我一起去,哎,我的雪池妹妹。眼见天色快要泛白,李少惟只好打道回府。
此刻,李少惟在柜台前打盹儿,手中还是余年那张字条,昨晚天色暗,没看到,发现字条最底下还有一行小小的字。“我会代你问候你的雪池妹妹的,嘿嘿。”
皇宫。
言公公焦急地在旁等着,眼见杜枕河下朝走了过来,却看到杜枕河跨着大步,满脸怒气,想必是在朝堂上与大臣们不快了。言公公想到这里急忙跪下,犹豫着要不要将探子送回来的情报告诉杜枕河。
“那边有消息了吗?”杜枕河刚坐下,就瞟了眼低着头不言语的言公公。言公公心中暗叫一声不好,没想到杜枕河自己先问起了。“回皇上的话,暗卫,暗卫刺杀失败了。”
沉默。
言公公也不该抬头,只是伏在地上静静等着,许久后,才听到杜枕河有些疲惫的声音,“暗卫不会失手,怎么回事,是她...她怎么了吗?”言公公仍伏在地上,“确是皇上所想,暗卫不会失手,昨晚本就要拿下余年那贼人的狗命,但,但谁知,敬国将军拿着您的玉佩闯了进去,说见玉佩如见您本人,暗卫们识得您的玉佩,便不敢继续动手了。”
说话这番话,言公公闭着眼睛等着杜枕河发火,却没料到只听到一声叹气,“那几个暗卫没用,杀了吧。”“是。”
“她啊,果然还是去救了。”杜枕河眯着眼睛,摸了摸曾经挂玉佩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