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若也清楚自己的感情，可能这就是感激。

但……有一些事情是忍不住去想的。

就好比现在，降若又看到了晨鸢，她的脑海里浮现出刚才的对话。不管她是不是对司珩有什么感觉，但她知道这个晨鸢，的的确确是喜欢司珩。

就像第一天来秦王府，晨鸢虽然没有明面上说，但一举一动都表现出来了她对自己的敌意。

降若突然就想请教一下晨鸢到底什么是喜欢。

晨鸢也看到了降若从司珩的书房里出来，脸一下子拉了下来。

她跟了司珩有将近十年，未曾有过什么逾矩之事，只为让司珩多看一眼她。

她坚信司珩不是那种会为了利益而随随便便就会去娶一个女人的人。

所以，她认为自己理所应当是司珩会喜欢的人。也看不上晨潇那些为了让司珩重用而挤破头的人。

降若对晨鸢打招呼：“嗨，又碰面了。呐，我刚刚去找了秦王。”

晨鸢一听，赶忙问道：“你说了什么，少主他说了什么？”

降若神秘一笑：“你猜呀。”

晨鸢气得要死。

降若见晨鸢吃瘪，刚才郁闷的心情一扫而空。

“降若！”晨鸢道，“难道你的快乐就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嘛。”

降若一听，好像是那么回事，但好像哪里不太对的样子，于是道：“建立在你的痛苦之上嘛？你我二人不和，难不成我还要把自己的事情告诉一个对我有敌意的人吗。”

说白了，降若就是想骂一句“脑残”。

晨鸢跺了跺脚：“我看是你对我有敌意！你就没什么是要干吗，整天在府里晃来晃去。”

降若思索一阵：“还真没什么事。不过难道你就没有什么事吗。”

一个养的暗卫有什么可嘚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