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闭嘴。不许这么说……”
韩青儒猛扯过她,阻止了她的话,掰正她的脸,笑了声:
“看着我,你在发抖,你其实认同我的话……”
“我没有!”韦臻梗着脖子,苍白着脸。
“你有!韦臻,”韩青儒突然温和下来,勾了勾她的发尾,“你有的,为什么要逃避?”
韦臻深深吸进一口气,微微睁大了眼。
……为什么。
“韦将军曾经给我一句话,我现在把他送给你。”
韦臻闻言猛然抬头:“父亲!”
“是。你的,父亲。”韩青儒的声音温柔的不像话,“他说,任何时候,不要去逃避,那样才不会迷失自己。”
韦臻的眼角有了晶光,无声笑了下,声音轻轻的:
“你,又是骗人的吧……”
韩青儒没有回答。
良久,拍了拍她的背:
“从今天遇到你,就看出你不太对劲,憋得太狠了,会出事的。”
韦臻一抹眼泪,眼神狠戾,伸手勒住他的脖子:
“不然呢,像你一样装作什么也没发生吗?”
韩青儒脸色越来越红,话都不太连贯,但还是那副平淡的语气:
“我说过,我、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我们又有、共同的、敌人,我们合作,还有、那位、太女殿下。”
某个词一下子拉回她的理智,韦臻猛然松开他,一言不发地向外走去。
门呼啦一声拉开。
韦臻沉着脸,留儿不敢多问,紧紧跟上。
韩青儒追了出来,冲着翻墙而去的身影喊道:
“三日后!我带女儿红来这里!我说过的,那坛好酒!”
话音未落,墙头已经看不见人影。
韩青儒揉了揉酸痛的脖子。
林朔琅凑过来,仔细端详一下,啧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