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罪名如何担待得起。
韦臻瞧着他鬓角冷汗直下,嘴角一翘,不过语气还是冰冷的。
“进屋说吧,大街上,我以后还要住在这儿呢。手下有个奸细,可不是什么好名声!”
韦臻甩袖踏上台阶,留儿闪身跟上。
王泥还拜在那儿,只觉得原本空旷的大街站满了人般,处处有眼睛盯着他。
心虚,可又冤枉;害怕,可又奢求那一点点希望。
进了门,就是半人高的木栏,几尺之外就是一个巨大的台子,四周围了一圈的看台,二楼也是如此,而且角度更加清晰。
围成一圈的护栏有一两块是活动的,韦臻直接推开,从看台上横穿了过去。
后面是个小湖,和清河相通,河边围着同样的木栏,是为了防止失足落水,水面曲曲折折的有许多桥梁,这边有数个入口,对岸却只有一出口,其余的大多是绕了回来。
这桥倒是围栏甚矮,约莫只有几寸高,像是浮在水面上。
又一两片碧荷静静地飘浮着。
韦臻再次推开最边上一扇活动门,曲曲折折地来到了对岸的。
这儿,便是这宅子主家的正屋了。
前面算是铺面,后面从这儿开始就是私宅了。
推开门,一张案几两侧两把太师椅。还有七八张小凳子,四五张小方桌。
韦臻直接在主位坐了下来。
王泥擦着额角的汗,小跑到河边,见河对岸打开的正屋门,依稀能看清的人影,或明或暗的意味,心下意识一咯噔。
原本想要打哈哈的心思歇了。奸细之名,只是被石员外打发到这儿已经实属幸运。
保命为上,不该肖想其他的!
虽说是两个姑娘家,但气势出乎意料地强盛!
就算丢了这张老脸不要,也不能被赶出这儿!
这可是他唯一的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