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让人继续盯着吧……”
韩青儒再度揉了揉眉心,“对了,两年前那批接我的人,安排好了吗?”
长迟恭敬道:“安排好了,本来就是亲信,属下确信关于当年他们看到的事情一个字都不会说的。”
“很好,画筝既然死了,那自然是死了的。就算以后有人怀疑,也给我咬死了,画筝当年中了我们的毒箭,就算真的是失踪了,也不可能活到现在。”
“是!”
“告诉柳子顺,他可以出门了。”韩青儒说罢挥挥手,让长迟出去。
屋里又剩下了他一个人,静默了许久,韩青儒把那个小称再拿了起来……
清河边上的宅子里,韦臻关紧了屋门,大大地打了个呵欠。
留儿失笑:“你要是觉得困,不如继续睡。”
韦臻摇了摇头:“谁是不可能的,只是突然觉得把这几年的瞌睡虫全勾出来了。”
“你呢,就是太累了……”
韦臻摊摊手,未置可否。
两个人换好衣服,刚叫仆役摆了早膳,王泥就脚步匆忙地过来了。
韦臻把嘴里的粥咽下:“急什么?刘长源又来送礼了?”
王泥话头一梗。
留儿失笑:“行了,咱们小姐就这点乐趣,你别管她。快说吧。”
王泥点头,回道:“有个年轻公子来了,自称柳子顺。掌柜的……这是不是……”
就是那个大权贵刑部尚书之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