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惊讶地,石敏说:“不认识。”
顿了下,石敏指向长喜的袖子:“我认识这个。”
一个半只鸟的纹路,圆头短喙,长翼长尾,以青绿色系为主。
石敏接着说:“一开始有个教我读书的先生,就是这样的绣在衣襟上。后来寺里,教我防身术的师父用的棍棒上也有这个。所以不管怎么说,是我恩人。”
三言两语,韦臻听了个大概,看向长喜嘲讽开口:
“看来你们挺厉害的啊,那知道我下落也是理所当然了。”
教书先生,寺里的师父,呵——三教九流看来是少不了的。
“甄小姐谬赞,属下惭愧。”说话还是一板一眼地。
韦臻磨牙,不过已经没了揍人的兴趣,松开了手。
“甄小姐,少主知您不便,所以您不用和他客气。”
韦臻气笑了:“你觉得我是在和他客气?”
长喜住了嘴,他觉得不是,可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只微微鼓起腮帮子,伸直了胳膊,把托盘往前递了递。
韦臻扬手示意留儿拿了。
长喜躬了躬身:“小姐有需要,尽管寻有这绣图的人来帮忙。属下告辞。”
又朝石敏欠身:“长喜今日谢过石小姐。”
谢什么?谢拦着韦臻让自己没挨揍。
留儿将东西拿了,听见这话眉毛皱起来:“你等等,为什么自称属下,你对石小姐不是挺正常的吗?”
长喜抬眉瞥了留儿一眼:
“只要主子不开口,手持凤鸟玉就是我们的次主。”长喜又转回来面对着韦臻,欠了欠身,“我想我没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