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发生。
那一碗银耳羹韩鏊只是尝了一口就放下了,之后便专心致志欣赏起歌舞,没有半点反应。
离开前,韩鏊夸了一句:“嗯,是个好地方,雅致。”
之后就没了下文。
韦臻不知道这事成了还是没成,隐晦地拧了拧眉。韩青儒递过一个安抚的眼神。
将韩鏊送回宫门口,韩青儒这才慢悠悠晃回家。
刘长源紧绷着下颌,看样子已经在门口等了许久了。
韩青儒看了他一眼,没多说,挥挥手,让下人把门掩好。
一进书房,刘长源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开口:“世子,情况如何?”
韩青儒抿了抿唇,没回答他,想了想终是开口提点道:“你最近……急躁了。”
犹如一盆冷水当面扑过,刘长源脑中一白。
只说了这一句,韩青儒便停了话头,刘长源是聪明人,他相信他可以自己调整过来。
烛火忽明忽暗地闪烁,屋角的落地盆栽洒下一片阴影,似有无数妖邪狰狞地舞动。“啪”,烛火爆出一点火星,落入阴影中,妖邪突地就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