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是忘了,若真是毫无波澜,眼前这个身材高挑的女子何时对他一脸疏离地微笑。
虽然有些失望,但正事归正事:“寺中有人曾和母亲有过赠水之缘。”
母亲?韦臻目光微动,看向韩青儒,这人先前还是一身月牙白,这会儿罕见换了一身锗色,一双眸子似夜空一般深藏无数色彩,提及母亲嘴边下意识就带了点笑影。
韦臻有些好奇,但从小的修养叫她避开了这个问题,生怕触及了人的伤心事。
韩青儒见她眼神避开,心中又有些暖又有些无奈,她怎么就不主动一点呢……可要是主动了又不是她了。
看着活泼大方,有些时候还有些孩童般的兴冲冲,但总是这么恪守着界限。
“所以现在什么情况了?”
韩青儒收回思绪,闻言露出些嘲讽神色来:“应该成了,不知道她怎么做到的,那老东西险些漏了丑。”
韦臻把眼一垂,放下心,不在意地动手解手上的缠带:“丑东西总是要现原形的。”
宽袖随着缠带的落下松开,韦臻突然想起刚刚的事:“胡苷绫刚刚来了一趟,她似乎……”
“有些变化。”韩青儒接口道。
韦臻点点头:“她大约是意识到我们的意图,特地来确认宫意是不是我们手笔。不知道她的打算,我有些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