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喔喔!
雄鸡一唱天下白。
白姝儿从沉睡中醒来,只觉得身体发重,头晕目眩,浑身发冷。
摸了摸四肢,烫的惊人。
充斥在鼻尖的,是一股淡淡的霉味。抬眼望去,四周都是从白家拉出来的积年老货,卖不出去的丝绸布料,不用想肯定是发霉了。
这是被赶出来时候,白家大妇假惺惺给的行头。
屋子中央还有一块破旧的不像样子的小桌子,放着几本线装书。连床都是两块木板临时拼凑的,白姝儿睡了一夜感觉硌得慌。
生容易,活容易,生活不容易啊!
白姝儿的肚子又咕咕的叫了起来。
白姝儿不禁裹紧了被子,双手用力的按着肚子。只可惜由于风寒,浑身没有力气。
大黄今天怎么不叫了?一往时候,每次大黄不折腾到自己去喂它,一般是不会停嘴的。
大黄就是那个打鸣的公鸡。
“莫非大黄也知道疼惜主人了,知道它可怜的主人今天病了。”白姝儿想着想着,又沉沉睡去。
……
不知道睡了多久,一股奇特的异香,如同一个无形勾魂的手,将白姝儿从睡梦中唤醒。
肚子饥肠辘辘。
白姝儿受不了了,已经一天一夜滴水未进的她,屈服在了食物的芳香之下,如果再不吃点东西,恐怕,没等死在风寒之下,也已经饿死了。
她扶着床板,艰难的爬起身来。
打开房门,一个短发的男子背对着她,正啃的不亦乐乎,甚至没发觉白姝儿已经走到了他的背后。
“林夕,你吃什么呢!”白姝儿银牙暗咬,语带冰霜。
“叫花鸡啊,我跟你说,这古代的鸡肉就是嫩,简直太好吃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