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气上限是可增长的，最正统的方式是吐纳修行。

修道者每一次吐纳灵气，都会增加灵气的亲和性。吐纳的次数越多，引动灵气就会越熟练，可掌控的灵气也会越多。

王辰白天经营仙女池，晚上吐纳修行，可算是劳逸结合，从未有过懈怠。只是这些日子下来，熟练度噌噌的长，灵气值却没动弹过。

修道并非一朝一夕之事，王辰只当自己还不够努力，修行时日尚短导致。可现在突然意识到，或许并不是那么回事。

继王氏单位定理之后又有发现，只是这个不属于学术研究，多半要归入玄学范畴。

王景堂之前曾经担心过，利用仙女池修道，可能会付出某些代价。王辰原以为境界的隐患就是，可和灵气值的问题比较起来，那点事根本算不得什么。

吐纳修行只能提高灵气亲和性，成长性却被剥夺了。王辰灵气值的上限，似乎取决于浴客。

另外，虽然还没弄清兰小曼和徐丽的区别，但两人显然属于不同类型的浴客。而这两个不同类型的浴客，所带来的灵气单位完全相同。也就是说，灵气值的增加，并不受浴客类型或者人数的限制，只是单纯的洗浴次数。

兰小曼来洗过三次，等于3个灵气单位。加上徐丽今天的一次，灵气单位变成4个。

介于生意冷清的现状，王辰没有更多数据来支撑自己的论断。但即便有什么出入，想来也不会差上太多。

仙女池的秘密又揭开了几分，但王辰没有感到丝毫开心。

原本只是把仙女池当做辅助手段，可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被捆绑。如果以后不会有浴客前来，那这辈子都只能是战斗力4的渣渣。

当然，如果来的浴客足够多，灵气值也会噌噌的往上涨。这么看起来，似乎也是好事。

但就目前的经营状况而言，这种好事显然是遥遥无期。

王辰有心降降票价，让浴客可以多来洗几次。比如来个最高九块九，确保徐丽这种工薪阶层天天泡的起。

可转念一想，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优秀的从业原则是一方面，主要是灵气值被锁死这个事，给王辰提了个醒。

仙女池才刚开始解锁，就发现这么严重的问题。随着解锁进度增加，难说还有没有别的代价。

最操蛋的一点，不管是好处还是隐患，都需要自己去探索去发现，仙女池根本不会主动给予任何提示。

原以为只是摸着石头过河，最多崴个脚呛几口水。可下了河才发现，那些石头都是王八伪装的，摸不准就得被咬一口。

如果只是为了灵气值就放开限制，说不准会触动什么特别的法则，咬到不该咬的地方。这样看起来，除了继续经营之外，似乎也没别的出路。

就跟炒股差不多，既然已经被套牢，就别幻想还能解套止损。好在仙女池这支股不用担心退市，只要撑下去早晚有翻身的一天。

……

王辰在外面研究着套牢和王八咬人的问题，浴池里面的徐丽则陷入了震惊和困惑当中。。

徐丽没像兰小曼那样马虎，在还未离开浴池的时候，就注意到了身体的变化。

做她这行没有几个观察力差的，更何况又是一线民警。虽然仙女池只清洗了七分之一的污垢杂质，但对于徐丽而言，已经不亚于一次植皮手术。

黑黝黝的皮肤变白了，疤瘌似的色斑变淡了，粗糙的质感变滑润了……

“这怎么可能……”

一寸寸抚摸着自己的皮肤，徐丽一脸的不可思议，眼神中尽是惊愕。

这会是自己的身体？这怎么可能是自己的身体？

徐丽从来没有想到过，会有一天被自己的身体吓到。

没有女孩子是不爱美的，徐丽也是一样。只是出于职业的特殊，使得她没有机会像其他女孩那样呵护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