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秀芝轻蔑地看向夏曼竹,“本皇子妃只是,派人告知那玄静师太:
我大皇子府规矩森严,而大皇子府去清修的‘姑姑’,自也是要严律己的。
至于玄静师太是如何理解这些话的,那本皇子妃就不得而知了。”
夏曼竹闻言气恨不已。
她以为郑秀芝唤她前来,是要向她赔礼道歉的。
可眼前郑秀芝的做派,哪有半点道歉的意思?
分明是在向她示威。
夏曼竹“腾”地站起,口中道:“如若没有别的事儿,那妇人就先告辞了。”
罢,夏曼竹转走出屋子。
这时,屋门处突然冒出来,六个膀大腰圆的粗使婆子,她们将屋门堵了个严严实实,脸色狠地紧紧盯着夏曼竹。
夏曼竹变了脸色,转头质问郑秀芝:“你到底想做什么?”
郑秀芝放下手中的青瓷茶碗盖,“姑姑,想来容易,想走,可就没有那么简单了。”
夏曼竹沉地看向郑秀芝,“难不成,你是想将我囚在这里?”
又威胁郑秀芝道:“你可要想清楚,如果被大皇子知道,他是不会饶了你的。”
郑秀芝轻笑一声,“这姑姑就不用担心了,本皇子妃不,姑姑又出不去,大皇子又怎会知晓呢?”
夏曼竹挑起一侧的眉毛,“大皇子每隔几,便会派人去尼姑庵中看望于我。
你今若将我囚于此,过不了几,大皇子便会发现我不见了。”
郑秀芝眼含深意地看向夏曼竹,“城郊的尼姑庵可不同寻常。
听闻庵中的念慈师太,就是凭空消失了踪影。
如若姑姑也凭空消失,倒也算不上什么稀奇的事了。”
夏曼竹这下真有些慌了,她眼神惊恐地看向郑秀芝,“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囚了我,对你又有什么好处?”
郑秀芝端正了神色,沉声道:“其实要想让本皇子妃,放了你也不难。
你只要告诉本皇子妃,你究竟是如何知晓,那些尚未发生的事的?”
如若不是她故意将大皇子灌醉了酒,她还不得而知。
原来这夏曼竹真正的本事,不是什么出谋划策,而是未卜先知。
不知为何,这夏曼竹竟然能知道,那些尚未发生的事。
并将它们准确的出来,告与大皇子知道。
而且每次她的事,都定会发生。
也因此,大皇子才会对夏曼竹如此推崇,认为她是神仙贵人。
可是她知道了这件事,却被吓出了一冷汗。
世界上竟然有人有如此神通,未免也太过于离奇了些。
如果真是这样,那这夏曼竹不是妖怪,就是鬼祟。
如今,她已嫁给了大皇子,与大皇子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她是不会放任这样的人,留在大皇子边的。
听到郑秀芝竟然会问她,是如何知晓,那些尚未发生的事的?
夏曼竹吃惊地抬起头。
郑秀芝是如何知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