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楚潇洛与叶北承,都出去了,芊书松了口气,口中喃喃低语道:“有一个老爷,已经够闹的了,如今又多了一个,简直就要闹翻了……”
“芊书,你在自言自语地什么呢?”
可卿进到屋中,正看到芊书在喃喃自语,不好奇询问道,“可是又生了什么事?”
芊书睨可卿一眼,“姑,你还嫌现在的事不够多么?”
她又双手合十,向虔诚道:“老保佑,可千万别再生,什么别的奇怪事了!”
可卿见芊书如此,无语地摇了摇头。
她上前,想去查看杜婵音怎么样了,却看到杜婵音,正大睁着双眼看着房顶。
可卿被吓了一跳,她心有余悸地拍着口问道:“夫人,您何时醒的?怎的也不出声?”
芊书听到可卿的话,也凑上前来,待看到杜婵音,果真醒过来了,她连忙惊喜问道:“夫人,您醒啦?头还疼不疼?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杜婵音的目光,从房顶上收回来,看向话的芊书,“芊书,你,到底什么是真?什么又是梦呢?我如今,突然有些,不知自己该在何处了。”
芊书看到杜婵音彷徨的双眸,突然觉得鼻子一酸。
她家夫人自从,往庄子上回来后,从来都是坚强果敢的,这么多年来,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夫人,如此柔弱无助的模样。
看芊书眼中闪现着泪花,却并未开口接杜婵音的问话,可卿眸光闪了一下,站直了体笑道:
“夫人不必忧虑,真亦如何?梦亦又如何?只要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仰不愧于,俯不怍于人,也就足够了。”
杜婵音闻言,面上露出一抹释怀,“是了,真也罢、梦也罢,我自无愧于心,唯愿如我衷。”
见到杜婵音想开了,面上重新现出了往的光彩,芊书也破涕为笑。
她不对可卿,暗暗地竖起了大拇指。
可卿看见后,得意的一笑。
她的这些话,还是跟着杜婵音以后,才心有所悟的。
杜婵音虽然,与从前大不相同,如今也记不起来她了。
可是她相信,只要她们尽心尽力地,陪伴在杜婵音边,终有一,杜婵音是会想起从前的。
楚府在京都城的,官员府邸之中,还算占地阔落的。
可是,自打叶府的众人住进来后,却显得拥挤、狭窄了。
楚潇洛看着,自家好好的后花园,如今被摆上了练武用的磨盘、道枪、剑戟,斧钺等物,眼角不停地抽搐。
他踱步来到了,刚练完功,正用一块白汗巾,擦额头上大汗的叶北承边,沉声问道:
“叶北承,你到底何时离开我楚府?”
叶北承抬头,看了楚潇洛一眼,懒懒地开口回道:
“阮儿还未答应跟我回去,我自是不会离开的。
楚潇洛,你不会真的忘记了,阮儿到底是谁之妻吧?
即使阮儿因受伤失忆了,可满京都城的人,又没有全部失忆,你如今如此做派,难道是想我去京兆府,告你一个拐人妻之罪?”
“你……”
楚潇洛气怒不已,“难道,你要一直赖在我楚府不成?你可不要忘了,当今皇上,是最恨官员结党营私的,你如此作为,难道就不怕,皇上怪罪于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