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子变得越来越挑剔,她又找来几个朋友,似乎在试探。每次都出乎意料,每次走在身后,她总不断挑剔陆彤身上的毛病,包括走路。陆彤不停辩解,意图表达自己的清白,不断反复证实,男人能够承担一切。
她还在说,不停地问。尽管,她在担心,陆彤也想知道原因,却又无奈不知如何让她明白,明白爱是什么。他们因此总是吵架,为一些莫名的小事打,为一些不知哪里来的情绪打。打架后,陆彤又抱紧梅子,把白日的怒火民泄到无厌的空际。后来已不知为什么吵,吵又为了什么。只是为争吵而争吵,目的只有一个:把彼此撕碎,彻底罢手。
年底那天,梅子接到父亲的电话,里面传出大声的训斥。她放下电话,突然吻紧陆彤,那久未感受的激情,瞬间融化了陆彤,更让陆彤想不到,那个夜,她坚持留下,在卧室内,把一切彻底奉献。在陆彤进入她身体的瞬间,分明感受到,粉碎的快感。
第二天就是元旦,她早起就告诉陆彤,要买东西给父亲。
陆彤与她跑遍整个城市跑了每个不知名,知名的商场角落,手里拎了满满的年货,临到她要买一件白色羽绒服,陆彤停下。
“不是说,这件羽绒服要在他们结婚后才买吗?”
“不,现在就要穿。”
那天,不知是觉察到什么,还是他有点心痛那钱花得太急,坚持不买。到了后来,甚至语重心长地说,把一切最好的留到最后:新衣、新房、新人。
她不再说话,转身要回家。她拦下陆彤:父亲今天不在,改天你再去。
春节到了,梅子打来电话,哭得心肠欲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