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门我就惊吓的呆住,之间木楼对面的大树干上,真他娘的吊着人!放眼望去,几十具!不忍惊呼:“老天,这是活人墓啊!”
我敢去华叔那屋时,一个人也不见。倒是脚底板一阵黏糊感,一抬脚就丝拉起带血的脓液,才反应过来。那嘀嗒声不是什么雨水,是那怪物的口水!我顿时有点反胃!
既然四周无一人,华叔们也不见人又是满眼的吊死鬼,想来也不安全。我深呼吸一口气,就壮起胆子下楼去找华叔们。
我看这四周,杂草丛生,不像是人住的地方。也像不似一般民族村寨那样现代化。碉楼顶的四角皆放了一些白英石。
鬼爷曾说过:“羌人的习俗,在房顶安置白石英石,借此来象征天地山树等神灵。这黑坟寨子与世隔绝这么多年,古老的习俗一直延续至今不奇怪,更何况现代的羌人也是如此。。
“咯咯”
“妈呀!”又是那个声音莫名响起。我拿着枪刚走到颗歪脖子树旁,准备扣起扳机时,头顶上落下一滴水下来。
我抬手刚把液体抹下来时。就听见“嘭!”一声闷响,一个身形呈弓状的怪物扒在地上,瘦的只剩皮包骨,两个黑窟窿里还吊着两个眼珠子咕噜转。
“我去,什么鬼!”我直叫起来,那怪物猛冲过来。我放了两枪,就被后坐力震的手麻。我用枪手生,每一发都打歪再怪物的肩膀处。
那怪物吊起一只断手,又向我扑来!“我擦!诈尸了!”
我再次对准时,一股腐的臭扑鼻而来。没来及开枪,已经扑了上来。我用枪杆抵着怪物的下颚骨,嘴里骂骂咧咧壮胆。“去死吧,妖怪!他娘的,臭漂子!”
我发力一揣,将怪物揣开。趁机抡起枪杆一顿乱锤。等我惶过神来,又冒出一堆。这土枪在我手上就是个摆设,没啥用处。
瞄准时机,我撒腿就往栈道上跑,秦书说过有事去往栈道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