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调侃说:“华叔,那枪你背的动?”
华叔一又烟杆子下来骂道:“你还好意思说,一把土枪都被你抡废,一个漂子都没中!”
我干笑几声,“呵呵呵,还真是。”
我接过短剑挂在腰间,又在包里看见蜡烛,手电,牛肉干,巧克力,还有一些急救药,纱布乱七八糟一堆,居然还有一张渔网。看来华叔要来真的了,我不禁佩服起来,都活了一个甲子的人,还能这么折腾。
东西备好后,华叔和我就等着大憨回来,我想起,大憨临走时华叔给了一张纸条,于是问:“华叔,你刚才那纸条上写的啥?”
华叔抖了抖烟灰,说:“啥?还能是啥,这老秦冷不丁冒出个儿子!能不留个心眼,能问的就问问。这老秦是个老狐狸,干事不实诚,问不出什么。小孩子心净,好问话。”
华叔说道此处,对着桌边角抖烟灰子,显然是生气。不过听华叔这样说,原是这老秦把我们一行人骗了个遍。
太阳刚落山,我就听见大憨闷重的脚步声,他一进屋就激动的说:“华叔,问出来了!”
“是啥问题?”
大憨拿起水壶子闷了一口,说:“敢情是那些村民都躲在河上头,大概三十四个村民,都是些老人妇女,男丁就剩几个。”
华叔也不浪费时间立马将包顺在大憨背上,说:“边走边说,天黑之前先上山!”
我们顺着栈道往上走时,大憨开口说:“黑坟寨子前不久死了一堆小娃娃,这第二,就是那些村民打渔时从河里捞出一堆漂子上来。这秦叔是外村人读过几年书,因此整个黑坟寨子都听秦叔出主意。”
我突然想起一事,忙问:“大憨,你见过秦叔的老婆没?”
我看见大憨的脸上突然嫌怕起来,他珉了下嘴说:“秦叔老婆和干漂子很像,一张脸惨白的吓人。”
我说:“是不是有一只手被划伤半截!”
“小鬼爷你咋知道?我去时看见她躺在竹席子上,瘦的皮包骨。”
“我糙,什么情况!”我懵逼说。心想:那晚的东西居然是秦叔的老婆,这样说来,那佛先生没有跟上去,那他去哪里了?大憨没认出那怪物,那偷面具的就是其余人。
大憨看着我,问:“小鬼爷,有问题?”
我:“没,你继续说。”
大憨继续说:“那帮村民穷的连件好衣裳都没有,只能眼巴巴等着秦叔搬救兵,这不,我们就来了。秦叔以防万一,将那些村民安置在河上头躲着。”
华叔一针见血问道:“大憨,你问没问那梁子上的吊尸咋死的?”
大憨得这一提醒,立马屡清思路说:“秦叔准备将那些漂子烧死时,几个村民看见那些漂子身上有些好东西,就擅自摘下来,没几天那几个人就变成泡胀的腐尸一样,特别是到了晚上时,那些东西就像蝙蝠一样吊在槐树上。”
华叔问:“还问到什么没?”
大憨摇摇头,说:“那些村民没见过外来人,你问什么他就答什么,不像是隐瞒!”
说着说着,我们走到林子口时,远远就看见那佛先生斜背着一个木盒子站在墓门口等我们。
我打了个招呼:“大佬,下午好!”
我看见佛先生怔了一下,又恢复往常,从大憨背上接过包,引路进了墓门。
我心里暗自得意笑了起来,往常大气不出一声,索性就乱叫算了,也好平衡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