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和鬼爷住的那段时间,他总是往宅子里拿回一些奇奇怪怪的面具。久而久之老宅子的墙上就挂满了奇形怪状的面具,之前收拾遗物时候也只收到一些密封的纸箱子,每一个都包的严严实实。
我想着想着不觉中就走到了小溪边,出村子需要经过这条小溪。可是这河水并不深,怎么看也不足以淹死人。早在之前秦叔的老婆就得了疯症,整个人疯疯癫癫的,不久之后秦水也得了这种病,奇怪的是秦木却安然无恙。
“小鬼爷!小鬼爷!”
抬头间我就看见秦木和几个相同年龄的少年都各自拿着一个鱼娄里面还装着些活鱼,看来是刚抓鱼回来。
我过去招呼道:“小秦兄弟,这是刚从河里上来?”
他笑着道:“我娘走了,这不是要弄得东西办酒席吗,所以就去河里抓点来。”
我打量着秦木,心想道:“奇怪了,老娘都死了,还有闲心抓鱼,这心不是一般大阿。”
“小秦兄弟,你们村近几年有外来人吗?”
“很少来,最近的就是你们了。”
“哦,听你这普通话说的不赖阿。”
秦木听我这一问,下意识脱口而出道:“嘿嘿,七岁那年我爹把我送出村过,在哪里有专门的先生教知识。”
兴许是发觉过来,立马闭了嘴,“我们得走了。”
“行,再见!”
果然,这秦叔还是有隐瞒。这黑坟寨子那么多天竟然也没见过其余女人,这倒是让我好奇。
大憨和佛先生也被华叔喊去帮忙了,唯独我从九栖山回来总是无精打采,身子骨也是一天比一天弱。药喝的越多,脸就越白,倒像个大小姐一样呆着屋子里。
日上三竿,太阳晒的也毒。对于我这冷白皮倒是个好事情,多晒晒,杀杀菌也不错。
自从秦叔老婆去世后,村子里一直处于一种看不见的恐慌,虽然人都多了起来,但那些人看见我们都带有异样眼光,每次和佛先生门出门时,大憨总免不了与那些人争吵几句,每到这种时候佛先生一个眼神过去,那些人几乎都闭了嘴。我倒也懒得争论,几乎就看着大憨与那些人争论的面红耳赤,最后便是以佛先生的眼神收尾。
我们三人就像是妇女大联盟一样,成天在村子里乱晃。佛先生也不知有什么目的,把村子里每一个地方都看的细致,连那些符文也是仔仔细细的看,一看就是几个小时。问他也是几个字打发,倒是大憨成天去老巫医哪儿打探阿瑶的消息。
这不是,前不久阿瑶在傍晚来过一趟,被大憨瞧了去,就屁颠屁颠的跟过去,谁知道我和佛先生也跟了过去。阿瑶倒是一眼也没看大憨,反而是深情望了一眼我身边的佛先生,便从老巫医哪儿匆匆忙忙的跑下村子去,自那次以后,阿瑶就没有出现过。导致大憨又变得郁郁寡欢起来,而佛先生还是像往常一样,除了华叔拿药给他喝,叫他吃饭以外,都是在村子里观察。
就像是刚来的那一天一样,所有人都变得奇奇怪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