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面对一堆女人,大憨也只好认栽抱着头弓起身子挨揍,看样子比我好不了哪儿去,那嘴里也是一直求饶着。
倒是那佛先生站着一动不动,脸上依旧毫无表情都看着我们挨打,此等不公平竟然发生在我身上。居然没人讨伐他!我去!这他娘的太不公平了。
被围攻一阵后,一阵哭声突然响起,一堆棍棒悬在半空,所有人都望向哭声的出处。
我看见那小姑娘摸着眼泪边哭边说,“别打了,不是他,不是他,你们别打了。”
这下子我终于沉冤得雪,一群人顿时散开里我们三米远,警惕的看着我们。我看了一眼大憨,意在:“看你干的好事!”
大憨低着头傻笑着,“小鬼爷,对不住了,我性子急了点。”
我叹一下,接下来该怎么办,好不容易弄好的外交,这下子就变得针锋相对了。
我走近一步那些女人就退后两步,我看里面有一个约三四十岁的女人站在最前面护住那些年纪较小的,没差了!她就是里面出主意的人了。
我慢步走向那女人,赔笑道:“这位姐姐,你们别误会,我们这一来决定没什么恶意。我发誓!”我举手竖起三指头发誓。
这下子一堆人开始议论纷纷,好几分钟后一个说着撇脚普通话的胖妞走向前问:“你们是什么人?”
我如实招来,道:“我们是秦叔从村外请来的人,而且我们还从九栖山上将秦水妹妹背回来了。还有还有,秦叔找我们时拿了一副青铜面具,不相信!可以派人去问呢,我发誓,我们绝对不会是坏人!”
我再次发誓道。
胖妞走过去说了一堆方言,然后道:“你们进来吧!”
我松了一口气。
走进那些草房子却让我意想不到这些房子从外看简陋,从里看还挺结实。
我们三人被引到一处四方宽敞的堂屋里,能坐的也只有一些草垫子。我和大憨刚坐下,一阵辣痛袭来,大憨抱怨道:“嘶……这老伤没走,新伤又来了。真是的!”
我手肘子戳了一下他,“闭嘴吧你,留你一条命就烧高香吧!”
方才娇哭的小女子抱着一方巾包裹都小药罐子上前来,也不言语只管摆放在平桌上便娇羞的躲在门后,往里看着。
我也怪不好意思,拿起药罐子分给大憨几小瓶,“你自己往肩上擦。”
我肩上倒是多了几条印子,其他都是些小伤不足挂齿,我脱开外套把袖子撸开往里搽了几下。
那群小姑娘瞧见大憨边搽边叫哭,都掩着嘴笑。让大憨发觉了去,也露齿夯笑着,正是这下子一群人女孩子欢笑更甚。
忽闻一人过来,都停了笑声。我看过去正是那那中年的女人,身材瘦高,且手里抱着一个木盒子。一脸悲气的走过来与我们席地对坐。
轻叹气后,将木盒子放在桌子上面,开口却是字正腔圆的京腔。
“你们想问什么?尽管问吧!这地方早就变成了一个空壳了,这些孩子无非是留一个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