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时,大憨只是默默的撑船。顺泳掌船也轻松些,二来也可能是刚才佛先生所说的话,因此他倒是不好说什么,避免尴尬只能默默撑船。
一上船我就展开那封发黄的信封,里面的字迹是钢笔书写,字迹清洗可见。
鬼爷书法狂草写的及好看,其笔锋也是犀利,每一个字单看形态就像行武的人,这样的字容易辨别。鬼爷几乎以草书书写,但是极少情况会用正楷。一同生活那几年,鬼爷教我练字时练得都是他的正楷写法。
鬼爷写的正楷及其规范唯独有一个细致的小细节,就是正楷勾勒后倒回笔锋。
而这封信也是以这种正楷书写,内容虽然写的都是无关杂乱的小事情,但是以单数等差数列来看整封信内容就是那几个字。列如:第一个字第三个字第五个字往下推到最后一个字,鬼爷曾经交过我这种藏头信的写法。
连起来就是:“它即佛,她们在消失,藏匿,面鬼即少年。眼即视,探即窥。”
读完信后,我撕成碎片洒在河里。
我靠在船尾将手搭在船沿边,打量着坐姿端着的佛先生,一路上发生的事情他都能波澜不惊唯独我和黄半仙还有大憨在九栖山遇见都那堆死人倒让他惊讶。在催眠中他曾出现过,那个影子是秦水不假,但是华叔无数次暗示的人却不是秦水。在青铜柱里,他不顾危险也不等华叔们先到来就领着我擅自进去,即使有生命危险也要拿到那副鸟狰傩。
在生死关头不经意见脱口而出,时限就是鸟狰傩里封印住的面鬼。一旦封印的时间错过,那面鬼就会跑出来,在大憨把我拿出青铜柱时,佛先生却消失在里面,如果没猜错他也拿了另一副面具。当时情况危机,下面还有一副至关重要的面具还为拿出来。
夜色下沉,在河两岸萤火纷杂。一簇一簇的拥这飞,一阵风吹来,河面掀起一阵排漪。
我开口问道:“佛先生,你为什么要帮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