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害不害人这可不一定,我劝你自个儿也小心点吧!”我讽刺说。
我站在三米开外,如有不测从这里逃跑下去完全没问题,加上我年轻跑的快,逃跑绰绰有余。
“怎么现在才来,再晚点这天就要黑了哦!”
我老远就听见王伯的烟嗓发出的声音,倒是没见着他人。
我听见阿氓愉快的回了一声,“王伯。”
我眯着眼看着他们,终于我看见王伯还是那身打扮身旁是阿卓和阿瑶。他们看见我立马扯出一个偌大的笑脸,乍一看没有什么坏意,倒是我一脸戒备显得我小气。
阿卓蹦着步子向我过来,嘴里还喊着,“小鬼爷,你们来的够早阿,这太阳再没多久就要下山了阿。”
我对他苦笑了一下,本不想多说,但他这样子倒让我不好意思了,只能开口问道:“你们怎么在这里?”
阿卓疑惑不解,问道:“这里?我们在这里等你们阿,瑞公都安排好了,你放心吧!小鬼爷。”
这整的我云里雾里,心骂:“这都什么玩意儿,耍着我好玩呢?”
我几乎是斜着嘴问,有点不削,“啥?瑞公这是什么跟什么?”
阿卓做了一个大彻大悟的表情,“哦!原来你什么也不知道阿!”然后他嘲笑我一番,“原来是被蒙在鼓里的阿!难道大憨哥啥都没说闷?”
我又彻底懵了,这谁是好是坏,大憨不是被他们灌醉给打伤了吗?
我不耐烦了,“你直接点说,到底什么情况。”
阿卓发觉我怒了,也不打趣说废话直接道:“那天起了一场大雾,我们一转身你和佛先生就不在了。在破庙哪里等了好久也不见个人影。我们在侧山脚下有个草屋子,给大憨哥说了位置,我阿爹就带着我们下山了。你不知道吗?小鬼爷。”
我一阵火气无处发,整个人跟颗棍子一样木纳道:“我他娘的啥也不知道,就跟个二百五一样缺心眼!还有,瑞公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叫阿氓瑞公?”
阿卓瞪大了眼睛,想看个傻缺一样拦着我,“瑞公是我们四川人的说法,就是巫师阿。”
这时我又想到一个关键信息于是赶忙问:“阿卓,你们走的时候是不是留了一张头巾给大憨!”
他自然的点点头,“对啊,他说万一没等到你们,就拿着东西拴在柱子上留个记号。”
我看他说话的语气,自然的神态,以及阿瑶特有的羞怯还有王伯走在阿氓身边的那种随和,如何看都不像在演戏,可是这样想,不得不怀疑到大憨。
我问完这些就不想再多说,阿卓也不过多打扰,走到王伯身边说着什么。过了一会儿大家的安安静静的上山,但也没什么可说的。
趁得闲之余我理了一遍思路,如果没猜错这墓里百分百有什么让我见不得的东西,以至于那佛先生和大憨同华叔串通一气瞒着我。这样说来,之前在村子里大憨打探阿瑶的消息是半真半假,真实意图就是以防阿瑶说出真话,而大憨喝酒受伤这些事情都是他自己自导自演的。
我心中直骂:“他娘的,把我挡猴耍!”
按理来说上山调查是假,救出秦水才是真。华叔们为了不让我察觉异样,才半路刹出一个满嘴跑火车的黄半仙拦截我。这一切虽然说天衣无缝,但没想到的是佛先生只晓得落尸坑这回事,却不知道遇见那些东西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