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让我们为唐公子酒量彩!为这等美食彩!”乌莫见唐蛟连饮三杯,毫不变色,再加上今日这美食。忙为唐蛟喝彩,这等酒量,已经比得上草原上的汉子。
仍在场人掏光了脑汁也想不到,把肉塞进小麦粉里就能做出这种美味,说是神仙吃的食物也不为过,恨不得把舌头也一起吞进肚里。比起这个,以前吃的说是猪食也不为过。再看唐蛟连连撇嘴,明显对这吃喝并不满意。一个个对唐蛟的来历更加好奇。
坐在首席的唐蛟听众人的喝彩声,端起酒樽向众人道谢,再一饮而尽。倒置酒樽表示自己饮尽,不留一滴。
“彩!”席下众人见状,喝彩声不绝。
唐蛟早就没了胃口。只是见席下各位兴致正浓不好离席。这年头的酒实在难喝。浑浊先不说,酒味儿实在太淡,就算是上好的烈酒,那也是寡淡无味。
今日这酒,已经是博酒道最好的烈酒了,估摸着也不会超过二十度。以前喝惯了高度酱香白酒,现在喝这酒,感觉不比白开水强多少。再加上吃饺子没醋,这地方甚至连精盐都没有。吃食透着一股子苦味,实在难以下咽。
不行,等赵国之事解决,一定要开个酒坊、再看看能不能研究研究酿酿醋。这日子实在没法过了!
唐蛟心里暗暗道。
看着这些用门牙一点一点铲着饺子皮吃的胡人,心里突然对他们有些悲哀。
再过几年,过几年的。等七国统一了,就把精盐推广出来,到时候的饭食口味肯定会上一个台阶。再将飞机上留的果蔬多加种植,希望这世上能再少两个人。
酒足饭饱,乌莫吩咐下人将席上留下的半碟饺子端到后院,给不方便上席的妇人尝尝。
见这举动,唐蛟倒是高看了乌莫几分,养心莫过于寡欲,能管住**的人都不会是庸人。再看连饮了几杯的赵菡已是满面潮红,双眼惺忪迷离。明显是喝醉了。
这女人压抑了太久,好不容易算是把担子放下来,自然是有些放纵了。再看看一旁已经看直了眼的旗木德,唐蛟拍了拍姬叔的肩:“我们回吧,先送她回家。姬叔你扶着点,别让她摔了。别没死在赵胜手里,倒是摔死在路上了。”
“诺!”姬叔应了一身,上前架住了赵菡的胳膊。
“行了,乌莫,不用送了。”唐蛟朝着身后的乌莫说到。
乌莫还想说什么,见唐蛟已经走出了大门,朝自己挥了挥手。那也只能允了:“诺!”
身后的旗木德已经憋了一晚上了,见唐蛟走了,哪还按捺得住:“父亲,这到底是何人?怎的如此无礼。看这模样也不过武象年岁,凭什么对他这般客气?”
乌莫淡淡的撇了旗木德一眼,挥了挥手:“你们先下去吧!”
“诺”其余胡人应了一声,厅堂里很快就只留下了乌莫父子二人。
乌莫朝着旗木德说道:“把你的小心思都收起来。他可不是你能动的,唐堂是什么,你知晓吗?”
“那自然知晓,天下商人谁不钦佩唐堂,十年就做成了这七国第一……”说到这旗木德好像想到了些什么:“他姓唐,难不成他跟这唐堂有什么关系?是唐堂哪位管事的子嗣?”
“他是个狼腿的子嗣!唐堂搞不好就是他们家的!”乌莫狠狠说到。
“您是说?那个传闻是真的?唐堂当家的当真如此年轻?十年前他的确就是个五六岁的孩童。”
“为父也有这想法,实在太过惊骇。不过就算不是他的,也必定是他的父辈的。”乌莫看着旗木德:“你见到他身边的护卫了吗?”
“那个叫姬叔的?孩儿见到了。看其模样,应该是把好手。应该是个力斗群狼的汉子!”
“哼哼,好手?去年我在邯郸的唐堂见过他,卓邧在他面前可是毕恭毕敬的。说话都是低声下气的。”
“父亲说的可是赵国唐堂管事卓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