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秀儿请到王家庄的人,负责调查村子里怪事。”
没有拐弯抹角,易真直接说出了自己的要求。
秀儿拒绝的也很干脆,“连名字、来历都不愿意说的人,我凭什么给你作保?如果你人品低劣,害我一个也就罢了,害一村子的人,我可做不到!”
“我愿意为你作保,我可以说你是我请来找我男人的大侠,昨天晚上王铁柱想要来欺负我和秀儿,是你及时出现,不顾自己的受伤把淫贼杀掉!你是我宝儿的大恩人,我不在乎你是谁!”
宝儿连忙上前,迫不及待地发言。
易真打量着眼前两个女人,觉得很有趣。地球上播烂了的宫斗剧大约就是这样,狭小空间内或者是狭窄的社交圈内,女人之间的博弈心理通常表现的比男人更强烈。
但是易真更相信秀儿,因为这个姑娘看起来很有原则,虽然昨晚怂恿玩伴反抗自家男人的话,听起来是个不守常规的人。
越是这样的人,他们心中往往越有自己的坚持。
“我姓易,流落到这儿,也是事出有因。”易真看着秀儿的眼睛,“待上一段时间我就走,尽量不给你们添麻烦,而且我对破案很有一手,越奇怪的事,我就越拿手!”
“姓易?”
秀儿看向易真头顶的头发,眼中寒芒一闪,一声冷笑后,把墙上挂着的斗笠递给他,说:“我想你还需要这个!”
“呵呵——聪明人真是好交流!”
易真把竹篾斗笠扣在头上,再看看身上颇具英武之气的劲装,果真有种大侠的即视感,差点没忍住拿出手机自拍的冲动。
秀儿看着易真穿上她的衣服,还一副臭美的样子,心中无比别扭,眼睛一眯,声音更是冷到了极致。“易大侠,地上的尸体怎么解释?”
易真完全没在意秀儿的不悦,复盘案情他绝对拿手,毕竟在地球上的峡湾警局,他还是单位里的笔杆子。遇到这样的机会,他一定当仁不让。
他自信地开口:“自从秀儿你请我来调查开始,我就在村子周边巡弋。昨晚,我发现他偷偷摸摸地赶去破庙,转动破庙供奉的牌位,打开了机关后面的密室,还见到他在里面处理尸体。”
“我担心证据不足,也想看看他有没有同伙,于是跟踪他来到村里。谁知他直接摸到这里,想对你俩行不轨之事,就不得已现身,将他砍头。”
“一会儿我可以带你们去破庙查看!这样的话,我们的账是不是可以清了?”
“哼,我们还有很多账要慢慢算!我这就去把刘山叫过来,宝儿你找块布把地上的尸体盖上。易大侠,你在这里等着吧!”
秀儿冷冰冰地说完这些话,拔出门上的剑就走了出去。
她前脚刚走,宝儿立刻坐倒在地,大哭道:“大侠,山梁底下的那个破庙里,那个死人会不会是我男人?我男人出去打猎好几天了,会不会是他?”
易真也不理她,转身坐到远离尸体的椅子上,这才开口。
“你在我面前哭没用,最好还是先把尸体盖上。尸体盖着就代表着神秘。如果再告诉刘山,咱们三个在进行村子怪事的调查,这样的话,即使他能发现一些时间上、逻辑上的疑点,也不会轻易开口。”
那宝儿照样哭个不停,好像真的为她的老公悲伤。
易真在警局协审了那么多的犯人,这样拙劣的表演一眼就能看穿。
“你再这么哭下去,我可真会说点实话了!到时,村子里所有的人都会知道,你不仅和这柱子通奸,还合谋要害你从小的玩伴!”
宝儿立刻止住了哭嚎,听话地扯下了被单盖在王铁柱的尸体上,接着把地上撕破的衣服都塞进了衣柜里。做完这些后,她仍不忘记可怜巴巴地哀求易真,希望他能网开一面,这样等她男人归来,两人还能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