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郑明伦不懈的努力,刘员外的名声在象山学院更加大了。
“看,那就是不自量力的刘有铜。”
“哦,这就是那目中无人的刘有铜吗?不高不壮,还有点黑,一看就知道不是人中龙凤。”
“可不是,一开始听到他要当首席,我是佩服他的勇气的,可是他居然狂妄自大到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就这一点,我就知道他不过一狂徒罢了,简直可笑!”
……
刘员外听着别人议论纷纷,面无表情,他从来都是奉行“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的做事原则。
可是一向跟着刘员外身边转的马小五有些受不了了,他一向都是象山学院的一个小透明,现在面对别人的指指点点,虽然别人攻击的主要对象是刘有铜,可是还是有些流弹射到他身上。
“刘兄,这样子不行啊”。
马小五有些着急,这都快三天了,周围的人还不放过,显然这次刘员外是惹了众怒。
甚至连周颖和司马关都不怎么敢靠近刘员外了,也就他马小五义气当头。
“哦,不知马兄为何这么说?”
“这,你听听周围的人怎么说,这样下去以后对你的名声影响很大,要不,你找个机会跟别人解释一下?”
“马兄多虑了,若说以后我才华得到证明,今日这种情况别人只会当做我素有大志,奋发图强的正面事迹,以后还可能传为美谈,退一万步说,我日后真的沉沦了,这名声好坏对我又有什么影响呢?”
马小五一听,虽然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可是他脑袋中除了水就是草,更本没有办法反驳刘员外的话。
“可是,他们骂人,你不难受吗?”马小五不甘心。
“难受,相当难受!”
“可是,天将降大任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心,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
刘员外为了把这句话用这世界的语言说出来,昨晚早就打好腹稿了,看着马小五不明觉厉的样子,感觉不错,摊开双手,“你看,我来到象山,一不缺朋友,可见我的心志不苦,二不缺金钱,不用工作就有饭吃,所以不累更不饿,我心中一向有无数的理想追求,从不空荡,你说,若是我这样顺风顺水,就算你们答应,老天都不答应啊”。
“所以,这跟大家骂你有什么关系?”马小五一时脑袋转不过来,却被刘员外镇住了,声音变的小心翼翼,他知道他自己不聪明,但是自从认识刘有铜之后,他发现自己误会自己了,他不是不聪明,只是简简单单的愚蠢。
“所谓遇到困难,要克服困难,没有困难,也要创造困难,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现在象山学院很多人谤我、欺我、辱我、笑我、轻我、贱我、骂我,这就是上天给我的磨难,对于磨难,我是怎么做的?只是忍他、让他、由他、避他、耐他、敬他、不可理他,从这里可以看出我高尚的品格,超人的修养,且过一段时间,就会展现出我深藏的才华,在看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