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论是他们一个不是正常的人，另一个也不是正常的系统，简直是天作之合。

当然他们双方彼此都会否认这一点。

其实赵律还是有自己的考虑的，在开光系统升到第3级后，卓越品质的网站就开始出现了“天神契约”这样玄乎的东西，效果是越来越强大了，同时也让赵律对自己开光能力的把控变得有些不准。

赵律所需要的可不仅仅是一个强大的能力，更需要能够把握准该如何利用，否则他也不会煞费苦心总结出什么开光三原则，不断地去试探还能开光出什么属性来。

也正是因为这样，尽管开光能力总是会冒出各种奇怪的属性，但除了第一次的球鞋以外，赵律没有再因此在他人面前装逼失败过一次。

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啊。赵律还是倾向于在平时就把这些不靠谱的部分全部测试出来，才能避免在关键时刻掉链子。

【这就是你对一条内裤开光的理由？】

“我承认我很污，行了吧！”赵律破罐破摔地说出了实话，这一点其实已经瞒不了任何人了。

结果赵律还是对着自己的内裤开光了，蓝光依旧闪耀，出现的居然又是一件卓越品质的开光物品。

内裤（卓越品质）：舒适度+50%，持久力+35%，15%概率触发技能养精蓄锐。

“不出所料，我已经不会对开光冒出一点奇怪的属性感到惊讶了······等一下，持久力是什么东西？养精蓄锐又是什么鬼啊！”

赵律自以为习惯了自己的开光能力，结果还是被内裤开光出的属性吓了一跳，为什么这次出现的属性都那么难以理解？

【都是字面上的意思啊，有什么难以理解的？】

“就是因为字面上的意思才有问题啊，到底为什么会出现那么不纯洁的东西啊？”

【那么你告诉我，你平常有没有用这条内裤做过什么不纯洁的事情？】

“停停停，这里不能说下去了！”

为了避免出现一些不可描述的解释，赵律急忙打断了这个话题，这些事实在不适合讨论。

不过要说的话，这条内裤还真不能说不管用，准确而言应该称得上是神器了，赵律觉得卖它个几十万都不成问题。

当然不能卖这条自己穿过的，太羞耻了。

“咳咳，果然还是要我亲自试一试是什么效果呀。”

赵律如此说服着自己，随后换上了这条开光内裤，并且顺利地触发了养精蓄锐这个技能，结果马上就感觉不对劲了。

“Oh!shift!”

赵律爆出了一句充满程序员特色的粗口，接着紧紧捂住了自己的下半身。

这一晚他辗转反侧，彻夜难眠，精力旺盛，气血攻心。

他大骂道：“系统，这那是什么养精蓄锐，分明是欲火焚身啊！”

【你知道的，开光出品，必属精品。不就是效果强力了一点，忍忍就过去了。】

“我特么社保！！！”

这一夜就在赵律奋力的呼喊声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