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霖脚步不稳的扶着墙壁,手按着太阳穴,最近头疼的次数越来越多,像是要什么要呼之即来的感觉,眼花仿佛看见了一个倩影。一切仿佛都那么的熟悉。
江寒霖碰到了书桌上的物品,外面传来了人的脚步,他压抑着自己的痛苦。虐待嘶吼着:“滚,离开这儿。”他不想外人看见自己这般痛苦的模样。
带疼痛感渐渐消散后,江寒霖从地上站了起来,浑身**的,可见那痛苦对他的折磨有多深。
按下桌面上唯一还完好无缺的座机的快捷键:“让了人进来收拾一下。”
优雅地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充满汗水的额头。
跟着周韧进来的佣人,连头都不敢抬,唯唯诺诺的快速打扫着,很快将房间恢复了平常,他们早已经习惯了这般阴晴不定的男主人,待佣人都离开后,周韧才开口到:“少主,您头疾又犯了。”
江寒霖揉了揉疲惫的眉心,点着头,却总好像觉得自己遗忘了什么一样:“周韧,你跟我了多少年了”
周韧低下头,不卑不亢的说到:“报告少主,不多不少15年。”
“那好,你可知我是否出过什么事情?”江寒霖提出了心里的疑问,他不止一次这样问过周围的人。
“禀告少主,小时候您曾生过一场大病,使得性子突然大变。其余并没有了”周韧回忆着过往,仔细斟酌着。
江寒霖心里慢慢咀嚼着几个字“大病”到底是什么样的病症,居然能在几年后爆发后遗症,这可是令人前所未闻的,自己却被这样的病症折磨了一年,甚是痛苦。
他并不打算再回忆了,得到的永远是一种答案,他不愿深究,他相信总有一天会想起一切,失去的总会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