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南否抓住初北知的手:“初北知,你清醒点!”
终南否看见地上散落的纸张,以及上面“终南否不追究初北知任何责任”稍稍一想就知道她来的目的,在看到她此刻的样子,想到刚才铃铛的出现,和放在床边被人喝过的水,他就明白了。
“初北知,你喝水了?”明知道如此他还问,暗暗骂了一句,不知道是在骂谁?
捉住初北知乱抓的手,下床,像搬东西一样,搬着初北知就往卫生间走。
迈着长腿很快就到卫生间了,把初北知仍在地上,打开冰水淋浴,冰冷的水,打在初北知身上,她喊着:“不要,不要,不是我,不是我!”
见此终南否皱着眉,蹲下,把水关小了点:“初北知,醒了没有。”灯光下的女孩,微微张着狐狸眼,现在的样子就像是一只被欺负的小狐狸,没有了白天的眼中的小算计,小奸诈,剩下的只是无助。
内热外冷的压力下,初北知摇着头,嘴里面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终南否关了淋浴,伸手抬起初北知的脸,入目的满是一张布满泪水,表情痛苦,看的终南否眸子闪了闪,而此时初北知体内的药效又来了,她感受到人的接近,还是凉凉的,好像只有贴着他才舒服一点。
终南否见此,女孩白皙的脸上因为药物的关系,透着粉嫩,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她自己扯得差不多。看着那张稚嫩的脸庞,终南否扶起人,“初北知,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初北知狐狸眼里面全是迷茫的神情,嘴里喃喃的不知道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