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声音终南否看她:“初北知,我可不可以理解成你吃醋了!?”
刷的一下,脸红了个底朝天:“你才吃醋了,你全家都吃醋了,爱走不走!”
……
晚上,初北知窝在沙发上填写精英培训班的资料,栖栖在客厅里面滚着球玩。
终南否从楼上下来,看了一眼窝在沙发上,没个正行的女人,这女人是没有骨头吗?
“初北知,起来,坐好,我有事给你说!”终南否在单人沙发上坐下来,翘着二郎腿,皱着眉头看初北知。
手里面还拿着笔,眼睛还看着纸张,头都没有抬一下:“有事就说,我乐意这样!”
终南否闻言起身过去,揪着初北知的家居服领着把人,拎起来,放好。
“嘶!你干什么啊!”初北知抬头,看着面前的人。
力气大了不起啊,我又不是栖栖!
终南否把一个长方形的盒子丢给她:“戴上!”
“什么东西?”初北知拿起来自己腿上的盒子,黑色的丝绒布,手感十分好。
终南否往后靠着:“让你戴着,就戴着,哪里来那么多废话!”
初北知撇撇嘴,打开盒子,入目的是一条项链。
没错是项链,初北知狐狸眼看着,白金链子,这是什么鬼,怪怪的。
“这是什么!你这链子怎么是箭头连起来的!”初北知拿起来认真看看,却是是,好多个箭头,绕了一个圈!
终南否眼睛眯了眯:“不知道!”
初北知拿着,方形的吊坠,垂落,七扭八拐的,好像是几个字纠缠在一起:“终南否,这是啥,是字吗?”
终南否一把扯过链子,顺手拉过初北知,让人趴在他腿上:这女人,话怎么这么多!
“哎,你干什么!”初北知身子被终南否胳膊压住!起不来!
她感觉到这人把链子,绕过她的脖子,戴上了。
松开手,初北知起来,低头看着:“这是啥!我不要戴!”
谁知道他有没有在里面安装什么,她才不要!
终南否听见她的声音,咬着牙:“你敢摘下来,我就把天使之吻拿去拍卖了!”
初北知摘项链的手一顿:“你!……”
看着她停下动作,终南否悬着的心才安定下来。
“早知道,就不让你保管了!就知道威胁我,去找穆哥哥好了……”初北知看着脖子上面的项链。低头自言自语!
终南否什么耳朵:“初北知,你说什么!你找揍是不是!”
找穆哥哥,她就那么相信那根木棍!
鹰眼一眯,冷冷看着初北知。
“没,没有,我什么都没有说,我戴着,天崩地裂,海枯石烂,我都戴着……”初北知弯着狐狸眼,信誓旦旦的说。
终南否看着她的样子,拉住她的胳膊,起身,微微弯腰,一手搂住初北知的腰,轻轻一使劲,初北知就像麻袋一样,被终南否架在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