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母一家被说的没脸,想发火,又不知道怎么发。
人家都把话都的那么清楚了,连和离的话都敢说出来了,他们还能怎么办。
若这元花真不肯跟他们家儿子过,往后他们家可是少了一个铺子的进账了。
胡母眼睛飞快才转着,忍气吞声道,“亲家,你看这样好不好,铺子呢,我过几天就让元花接手,他们小两口该怎么过还怎么过。往后我都不掺和他们的事了,您看怎么样?”
这会左邻右舍都过来看了。胡母怕被人家知道她拿儿媳妇的嫁妆用,还被人找上门来。那名声传出去可就难听了。
往后没得误了儿子的考试。
所以她才赶紧服软。
但橘香娘却不信的。
以前元花不把夫家的事告诉娘家,所以她也不知道原来她的日子过成了这死德行。
要是她早知道大女儿被欺负成这样,早就过来给她主持公道了,哪里会忍那么久。
想到这,橘香娘又气的打了元花两下。
“个没用的东西!!居然让人欺负成这样也不说!我真想打死你。”
元花被打哭了,赶忙求饶,“娘,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不敢欺满您了。”
元花男人看妻子被丈母打,想过来帮,却被胡母拦住了。
书颜上神眼看那男人那么愚孝,无奈的摇摇头,心道程昱往后可千万别那么愚孝。
连护着媳妇都得经过老娘的同意,也是没谁了。
不过元花也不指望那个男人了,反正今日她肯定是要把铺子拿回来的。
她小妹说的对,只要她把铺子经营好,以后不愁没好日子过。
于是她擦了擦眼泪,态度坚决的对胡氏道,“既然婆婆说要归还铺子,现在就把钥匙跟账簿拿出来吧。”
“以往被婆婆贪污的那些银子,我可以既往不咎,但往后您就别想再用我的嫁妆了。”
“你。你这事什么话,我拿那些钱,还不都是用在你们身上了啊。”
元花呸她,“什么用在我身上,我身上穿的这身还是当年的陪嫁,那些钱应该全进您肚子了。反正我今天的态度也摆在这,您把铺子还来,不然就上公堂,让你们全家都没脸!!”
胡母气的不行,“你个毒妇,这样对你有什么好处。”
元花也气,“反正我只要我的嫁妆!你要不给我,就上公堂!然后和离!”
许是娘家人都在,所以元花十分有底气。
胡母气的头晕,却又不敢去公堂丢人,只得气呼呼的进去拿钥匙跟账簿。
她不情不愿的把东西交出来,简直跟割肉一样,心疼的不行。
元花拿过账簿看了看,见上面的盈利还可以,这才满意。
橘香娘见状,也松了一口气。
不过她还是冷硬道,“往后我会隔三差五来看闺女。要是再让我看到你们欺压她,看我不把你们家的破事都说出去让人听听,让人知道你们胡家贪财的嘴脸。”
胡父被说的没脸,气的挥挥袖子进屋去了,只留下胡母自己摊这事。
胡母见男人走了,想发飙,却也只得忍了。
她当初真是看走眼了,什么乡下人好拿捏,原来都是假的,各个都是泼妇无赖。
要不是儿子快考试了,她就直接休妻了。哪里还能忍这泼妇一家。
胡母暗恨恨的想着,等哪天儿子高中了,定要让橘香一家给她下跪道歉才行,不然都解不了她的心头恨。
橘香娘才不管他们怎么想。
左右元花一日没和离,她就是胡才生的丈母娘,要是那小子日后敢休妻,看她不闹的胡家名声破裂才怪。
书颜上神在一旁看着老母发飙,暗叹有一个强大的娘家果然能少吃点苦。
不过橘香大姐也真是,为了让娘家人知道她过的好,竟是什么都不说,这才把日子过程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