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园子里一看,各式花草争芳斗艳,使人应接不暇。
虞尧臣是个爱花草的人,这一看见就挪不动眼了。
花似美人,草似君子;前者身姿婀娜,娇媚诱人,后者挺拔有力,勤劳勇敢。说花美丽,因为它们绽放的姹紫嫣红,说草勇敢,因为它们的长势凶猛。养花的人更加厉害,整个园里给人一种最自然、最融洽的感官。不论哪朵花、哪丛草都不会因为季节的原因而黯然失色。其中,两株花最为显眼,一株是耐冬树,一株是牡丹。
耐冬树高有两丈,树干粗壮的得有几个人合抱才能围起来;牡丹一丈多高,美丽异常,宛若一团锦绣。
虞尧臣看懂聚精会神,已经将来到这里的目的忘的一干二净。
所以说,有时候不怕人痴,就怕人不分场合的痴,那便不叫痴,而叫呆,而叫傻了。
比起其他呆傻的人,虞尧臣还算幸运。没等他看一会儿,就被一个本院的道士打断。
“哪里来的道士?”这个声音道。
虞尧臣抬起头,看见一个年轻的小道士,便笑道:
“我是来自上脉三清观的道士,奉我家师父之命,来给龙宫主送信的。”
年轻的小道士听见了缘由,虽是惊讶的看了虞尧臣几眼,但却没有怀疑。
“你跟我来吧,他是我师父,现在正在屋里给人说道呢。”小道士点头道。
虞尧臣依依不舍的看了那株堪比杨贵妃般的牡丹一眼。
小道士看在眼里,也没有催促。
虞尧臣没有让他多等,只看了两眼就随他而去了。
边走他边想着刚才那两株花,不同于一般的花,那两株让他感到一种非常奇特的感觉,就像是……活着的?
虞尧臣找不到合适的词描绘他的感觉。
再一转眼,就到了大殿。
龙道士一个人坐在椅子上喝茶,看见来人,坐正身姿。
小道士:“师父,这位道士说是来自三清观。”
“龙宫主好。”虞尧臣执礼道。
龙道士立马起身相迎,一脸热切:
“道友因为何事而来?”
“是奉师父命,给您送信的。”
龙道士头发斑白,虞尧臣不敢以同辈相称。
“哦?可是上脉有什么事情发生了?”龙道士接过信,询问道。
虞尧臣对此倒是不知情,便如实相告。龙道士笑了笑,也不在意,招呼虞尧臣坐下。
虞尧臣坐下,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不知是什么茶叶,清香可口,回味无穷。
自家可没这般享受!虞尧臣微微笑了一笑将茶杯放下。
龙道士抚须而道:“道友怎么称呼?”
“虞尧臣。”
“便是虞道友了!”
“老师傅,这如何敢当。”
龙道士摇了摇头,叹道:“我年龄虽比你师父还要大,但实在担不起你这一句‘老师傅’。学无先后,达者为师。你虽然这么才这么大,但是在道法上已经有所掌握。而我,虽苦读道经却还是不入门道。叫你一声道友已经是我高攀了。”
听到这话,虞尧臣也不再好说什么了。
而一旁的小道士,却是不甘心的握紧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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