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层衣服、裤子。很快就被娴熟的手剥了个干净。
月光下,勤洗澡的优势一览无余。更让吴环惊讶的另有他物。
她的手忍不住的伸向那里,可就在这时她却突然觉得身体微微颤抖。一种刺骨的寒冷让她如临冰窖,江湖中摸爬滚打的经验告诉她不对,可是哪里不对她又察觉不出来。这种模棱两可的感觉,让她的欲望瞬间消失。
“斯”
一道什么东西被挣开的声音响在空旷的房间内。
什么声音!吴环只想到了一个可能,她飞快的伸出手,想要触碰到虞尧臣的身体,来证明自己的猜测是否准确。虽然在她的眼里,这个可能微乎其微。这感觉说不定来自其他的仇家,在窗户外面?在门的外面?在……她的思考戛然而止。
一只粗砺的手紧紧握在了她的手腕上。如碎裂一般的痛苦瞬间就让她叫出了声。
“你。”她的声音不敢置信。
虞尧臣将她拉入怀中,右手化刀打在她的头上。
她脑袋一歪,耷拉下去,没了力量。虞尧臣站起身,用手指探了探她的鼻息。刚才只用了三分力量,虞尧臣觉得她不会死,果不其然,还有微弱的鼻息,她只是昏迷了过去——还有些事情要问她,她还不能死。
将她扔在地上,虞尧臣厌恶的甩了甩手,企图将她身上的气息甩掉。
对这个女人的厌恶,已经让虞尧臣觉得反胃。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又蹲下身子,将吴环的胸口的衣服拉开——三狐铃正明晃晃的挂在那沟壑之中。虞尧臣不客气的将铃铛拉扯下来,好好的用吴环的衣服擦拭了一遍。
“香玉,你在吗?”
虞尧臣轻轻唤了一声。
等了两秒,香玉却没有回答。
虞尧臣惊异万分,自言自语的道:
“难不成这妖妇发现香玉了?她有这个本事?且不提这个,如果是真的发现了,她又会怎么处置香玉?如我一般,一个礼物?说不准。”
就在这时,香玉的声音突然出现,只不过奇怪极了:“我在铃铛里,没被当作什么礼物。”
听到这声音,虞尧臣松了一口气,转而又奇怪道:
“你的声音怎么有些不对?”
香玉羞愤道:“你,你怎么不穿衣服啊。”
“啊!”虞尧臣总算恍然大悟,可为时已晚。
他连忙解释道:“不是我不穿,而是没有衣服让我穿,这个你要明白。”
这间屋子里就只有两件衣服,一件是那件破破烂烂满是屎尿的抹布,一件就是吴环身上的裙子。
这两个,他都穿不得。
香玉也理解这个道理,可心里就是觉得羞愤欲绝。
她本不想看,可就是不知忍不住的好奇。
索性,她也沉默了。说什么都不对,不说总可以不犯错。
虞尧臣板着的脸露出一丝尴尬,想了一想,他有了个主意:
“我有办法了,把铃铛收回耳朵里,你就看不见了。”
香玉讶然的“啊”了一声,也没有立刻同意,心中竟然有一丝犹豫,这一犹豫瞬间令她霞飞双颊。
虞尧臣却是没多想其他,火急火燎的就将铃铛塞回了耳朵里。
这才舒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