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K

这个字母K，便是钟表的时针和分针，分别指向数字2和数字5的时候——下午2点25分。

再倒回一些，他们在玻璃厂附近的花卉养殖玻璃房内，发现死亡现场的时候，连环杀手K那仪式般的血目，正好和投影星河的彩色玻璃天窗投影下来的星河重合，也即星河倒影在“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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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觉得，我会答应你？”

闵振雄没有告诉程度原因，只是定眼盯着程度，阴森地咧嘴笑了笑，然后慢条斯理地说。

“15分钟以后，你会答应的。”

闵振雄的眼神坚定从容，不难看得出来，此刻他对这个交易，信心十足。

他坚信程度会答应他的要求，那么，又是是什么让他有如此信心呢？

一股不详的预感，在程度的心里，蓦地升腾起来。

闵振雄手里，不仅仅是攒着他所谓的“一些真相”，那么简单，他还有其他的筹码——其他的让警局里的所有人，必须答应他的要求的筹码……

程度低头垂下眼来，瞅了一眼手表里的时间——14:10。

而十五分钟以后，也就是下午2点25分……当程度头脑迅速推算出这个时间点的一刹那，他的心就微微地震了一下。

2点25分……这个让人印象深刻的时间点，不免触及了程度不久前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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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几点了？”

去年12月，Vicky在江心岛上问的这句话，一下子涌出脑海。

那个时候，他们正在处理恶魔杀手——连环杀手K的案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