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长大,越明白,越疼痛,越难以割舍,偏偏又不愿意松手沉迷于其中。
纵使有一天,他遍体鳞伤,而她定然安然无恙。
张幽寒看着没有一丝灼伤痕迹的手心:“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心情不太好,怒刷一张卷子。
易甜看千春弄了半天的闹钟都没有拆开:“没电池了?”
千春瘪嘴皱眉颇为无语:“不……是。是里面什么坏了。”
易甜听出了嘲讽“啧啧”两声,瞬间怼了回去:“那你弄外面?拆开呀。我还以为你要给闹钟来个抛光打蜡耶。”
千春“咚咚咚!”敲着闹钟:“你以为我不想呀!拆不开呀。”
易甜诧异道:“这么简单都拆不开?你说你有什么用?在家里或者门卫那里随便搞个螺丝刀呀!”
千春:“你行你上!”
易甜接过闹钟:“这有什么难的。找我维修可是要收费了!”
千春气呼呼输人不能输阵:“还收费?你以为你是大能呀!说吧,多少钱?”
易甜露出一口白牙,自以为潇洒地甩了一下头发:“看我们是熟人一口价三块钱。”
马尾毛毛须须地拂过千春绵软细腻的脸,千春睁开眼睛,喷鼻子里洗发露的清香:“三块就三块!”
转头朝几个好兄弟熟稔道:“你们谁有三块钱借我一下。”
随后易甜又了解了一下闹钟的价格,要是修烂了就按照原价赔给别人一个。
千春本以为易甜是闹着玩,谁知道一上手别人就像个行家。
武灿灿和千春在课间的时候凑过去看稀奇。
易甜真认真工作头也不抬嫌弃地挥挥手:“小朋友一边去玩。姐姐在工作。”
武灿灿脸不红,心不跳转头看着千春,也学着易大师挥挥手:“小朋友一边去玩。”
千春卷翘的睫毛颤了颤,特别乖巧说完就跑:“好的。阿姨。”
“这个表你能修好吗?”一个熟悉的声音携裹着冰雪钻入耳朵,堪称移动的冰箱。
武灿灿生生停住了要追打那个逆子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