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幽寒:“我会弥补。”
武灿灿:“怎么补?用什么补?”
她正缺钱看病。
张幽寒:“时间。”
武灿灿:“一,一个月,半年?”
张幽寒:“一辈子。”
武灿灿吐出西瓜籽,摸了摸张幽寒的额头:“不像病了,你怎么尽胡话?我要你一辈子做什么?”
“做牛做马?”
张幽寒:“那就做牛做马。”
武灿灿:“我不要你做牛做马,我又不骑牛马,不耕地。你帮我把作业做完就行了。”
张幽寒:“那我还是做牛做马吧。”
“你就不能做个人?”武灿灿抽了抽嘴角,“你该不会是被我传染了吧?”
张幽寒:“可能吧。”
武灿灿:“少唬我,你笑我有病!你不信。”
“我给你,张幽寒,我这脑瓜子平时不用,一用起来就溜溜溜。”
早知道,她就不了。
你看嘛,张幽寒笑她。
她就算真的有病,又怎么了?
武灿灿:“张幽寒,你今晚在哪里睡觉?”
她要把这个胆敢笑话她的人撵起走!
外婆听到了走出来:“张幽寒怕黑。”
武灿灿半信半疑:“嗯。”
外婆:“你一个女孩子一点都不体贴。”
武灿灿:“我体贴他干什么?他有那么多人体贴,又不像我。”
别以为她不她就不知道。
张幽寒是娇贵养着,她是怎么野怎么糙怎么来。
外婆拉着张幽寒:“幽寒,还是住外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