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焦灼等待的时候度过的每分每秒,都像是在经历着一场煎熬,当把时间首位相连,就成了周而复始。
武灿灿本来想睡觉,结果睡不着在大厅里枯坐了一夜。
张幽寒早上醒来,走到大厅就看到了这样一幅场景。
武灿灿耸拉着眼皮,挂着厚重的黑眼圈,骨骼和内脏要不是有那张皮包裹着,估计会散一地。
如同行将就木的老驴一样。
她干哑着嗓子,那嗓子像被烟火伤了喉咙又跑了八百里没有喝水。
她没有哭也没有笑,无情平淡地像一沟死水。
她:“张幽寒,我错了。”
“可为什么上不来惩罚我?偏要惩罚一个瘦骨嶙峋的老者。”
“张幽寒,对不起。”
“我不该隐瞒外婆的情况,还把你也拖下水不让你。”
如果……
她早一点了,也许事情也没有这么严重。
眠药,晚了……
“医生外婆求生欲太弱。”
也许一辈子,外婆都会醒不过来。
张幽寒想起两个人隔着一扇看不见彼茨窗户对望,他想告诉武灿灿。
或许,那一切都是外婆她自己的选择。
只是这个猜测有些太过残忍。
他也不敢保证如果有一,武灿灿知道是他在从中作梗,会怎么看待他。
武灿灿塔拉着鞋子往门外走。
张幽寒赶紧把人叫住:“灿灿,你要做什么?”
武灿灿:“我去看看外婆。我怕来不及。”
张幽寒:“你怎么去?”
武灿灿:“打车去。”
外面的空漆黑一片。
张幽寒:“亮再去吧,你不能再出事了。”
前段时间,有个女生晚上加完班回来打车,被人虐待凌辱后抛尸荒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