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丝的气味和触感，他已经想念了太久。

想到发狂。

如果可以，他想把她永远关在地下室，让她的世界只有他一个人，任由他胡作非为，他也默默承受，即使她可能会因为长期的禁闭而暴躁抓狂殴打他……

可是……

她不会喜欢那样子的他的。

她喜欢的会是那个温柔礼貌明朗谦逊的少年。

所以，他得克制。

武灿灿心中的气球挤爆了，懵然续上后面两个字：“外婆？”

头顶上方的手迟疑了一瞬间，下一秒还是不肯放弃顺势揉了揉受到惊吓的向日葵。

武灿灿心口梗塞了一下：“我可不可以认为这是来自长辈的关爱？”

“不可以哟。”这一次张幽寒终于收回他所有的手。

武灿灿时常扬起来的眉毛垂了一下。

腮帮子一痛，两只手捏着她的腮帮子。

“灿灿，我喜欢外婆，但不是男女之情。”

“真的？”

向日葵欢喜地摇晃了一下叶子。

“灿灿，你在高兴什么？”

向日葵一愣，任由风吹不为所动。

她在开心什么？

对呀，她在开心什么？

武灿灿不敢深想，生怕自己会错了意，“喔。我在开心……外婆的晚节终于保住了。”

“张幽寒。”

“嗯。”某人微微不开心的闷声。

“你胆儿肥了呀！居然敢扯我脸了！过来，给我打一下！”

“下次吧。”

“不行！”

“灿灿那你可不可以等我一下。”

“拒绝。”

“乖出去就给你打，我想解决一下生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