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我以后还怎么走装逼打脸的路线啊!
【嗯?路线?什么路线?】
【宿主你需要走的只有一条路线——苟活之路!】
关键是苟不住了啊!
出场就带一个小女童,还有一堆同门弟子啊!
哪有这么玩的啊!
【宿主莫慌!大不了就以对待女童的方式.....】
【熬死他们!】
银承:“......”
啊!
你个废物啊!
一点战斗力都没有啊!
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
正当苟活系统连忙安慰银承之际,两道光柱已经齐齐赶到此处。在光柱之下,同样是两名身着白色披风的仙风男女。
为首的是一名容貌冷艳的女子,她头戴一顶晶白冠冕,其上刻有繁杂花纹,条线交错纵横,散发出点点星光,将她的面容衬托的更为清冽。
晶冠之下是乌黑长发,长至及腰,随意洒下。
她身着一袭莹白长裙,长至地面。纯白披风挂在肩上。脚上穿戴的是如同银承一般的白色布靴。
紧随其后的是一名面孔上带有温和笑意的儒雅男子。他的衣着样式与银承并无太多不同,只是一手握着一支灰管白毫毛笔,另一只手提着一件白色披风。
而这一件披风除了纯白之色外,在它的背面书有一个彰显淡然清意的[无]字。
二者皆是身子飘离地面,由低空中从远处快速飞至此处。
随后儒雅男子率先走到银承身前,他将手中[无]字披风轻轻一震,披风随之轻轻落在银承肩上,与银承肩部部分的白袍紧密贴合,好似融为一体一般。
儒雅男子对银承淡淡笑道:“三师弟,你可真是让我们好一顿找啊。”
那就不要找了啊!
直接放弃我好不好啊!
从此大家一拍两散啊!
儒雅男子将双手轻轻按在银承的双肩之上,仿佛要将披风按得更紧实一些,并继续说道:“不告而别也就算了,但你怎么能把白翎忘了呢,万一遇到什么危险......”
前身你个废物啊!
但凡来个同门弟子,都会担心你的安危啊!
还有你的人缘怎么会这么好的啊!
无法修炼都不会遭到鄙视的啊!
“那也是他自找的。”这时,清冷女子忽然打断儒雅男子说道:“明知不可为,却执意为之!”
“逞莽夫之勇!”
银承:“???”
画风为什么就突然变了啊!
你为什么要这么凶啊!
前身你怎么人家啦!
在听到清冷女子对银承的训斥后,儒雅男子无奈的摇摇头。随后他将身子向后退去,将位置让出。
清冷女子随之缓步走到银承身前,低头看向他,冷声问道:“你知不知道,你这样随意离开,会给我们造成多大的麻烦!”
银承默默注视着女子冷艳的面容:“......”
好漂亮......
啊!不是!
我怎么可能知道啊!
还有你为什么会长这么高啊!
比我还高半头啊!
清冷女子继续对银承训斥道:“你居然还敢在没有白翎的情况下,来到血狱这种危险的地方!”
白翎就是白色披风吗?!
有这么厉害的吗?!
你们每一个人都要提一遍的啊!
出镜率好高的啊!
而且这里为什么要叫血狱啊!
不会真的到处都是血吧!
噫!
这么一想突然好恶心的啊!
我还只是一个芳龄二十三的普通人啊!
一时有些接受不了啊!
清冷女子忽的伸出一只玉手,她扯住银承的一只耳朵,向上微微提起,并对他冷声斥道:“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会让我们有多担心你!”
银承不禁微微一怔:“???”
这画风变得......
好像有些快?
清冷女子继续冷声说道:“要不是有师尊及时提醒,这一次,我们怕是只会找到你的尸体!”
嗯......
你们的师尊......
好像已经提醒晚了......
清冷女子的玉手再次向上用力提了提,引得银承的脑袋不禁随之歪起。
疼疼疼......
这时,儒雅男子走到清冷女子身边,他轻声说道:“大师姐,你也不是不知道,三师弟他心境泊远,行事作风飘忽不定,向来随心而行。如今至少三师弟人还活着,我看要不就这么算了吧。”
是啊是啊!
你快点把手松开啊!
万一耳朵真被你揪掉了,我还得再死一次才能重新长出来啊!
银承右臂上挂着的男童眨了眨眼,他随即开口接着为银承求情道:“大师姐,虽然血狱向来危险无比,但好在仍在南州范围内,三师兄这一次也没有跑出太远,和之前相比算是好的了。”
南州?
没有跑出太远?
还算是好的?
哇!
前身你是真的牛逼啊!
也是真的能作死啊!
在听过两位师弟的话语后,清冷女子面色中的冷意有所退却,但她玉手仍是提溜着银承的耳朵,并对他说道:“训斥可免,但这血狱可是极其危险的一处禁地,你这一次来这里是为了什么?又是所谓的天地众生?还是你时常说起的无上之法?你莫不是又忘了本门的行事宗旨?”
银承默默望向清冷女子的面孔,心中顿感一阵慌乱。
怎么又出来一个本门宗旨啊!
我哪知道前身来这里是要干嘛啊!
还有你们三个都是瞎子的吗!
那个女童一直都在哭哭啼啼的啊!
你们连看都不看一眼的吗!
在想了想后,银承当即做出决定!
既然如此......
银承忽的露出一副呆滞模样,他疑惑的看向身前三人,口中喃喃道:“你们.....都是谁?我.....又是谁?为什么......”
“我什么都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