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冷?”
傅谦修拨弄着她两边的碎发,狭长的双眸有一种独特的冷冽和俊美,手指摩挲着她的脸颊,姜翎的脸颊恨凉。
把外套向下拉了一些,大衣很长,遮住了姜翎露出的大片肌肤,旗袍很精致,软缎镶着金丝勾勒得荷花,领口和袖口都是手工刺绣,一眼便知道不凡,穿在姜翎的身上显得格外娴雅。
就是太短了。
“不冷。”
冷吗?
相反,夏季的夜晚有些清凉,微风拂过,些许凉意,嘴上着不冷。
姜翎还是情不自禁的往傅谦修的身上靠近。
“大叔身上暖和。”
“那就靠近一些。”
傅谦修不知道姜翎心里所想,潜意识里,他已经成为姜翎的港湾。
“你身上的味道,很好闻。”
贴着胸膛,姜翎甚至能够听到傅谦修沉闷的心跳,一下一下……
连带着她心底的悸动。
“嗯?”
他静静地凝视着她的脸,俯下身子,扫了一眼手上的布偶,意味深长。
布偶好像明白傅谦修是什么一丝,从他的手上跳了下来,肉垫踩在有些泥泞的地上,它心疼的叫唤了一声。
“回家吧。”
迷茫中,姜翎觉得四肢有些无力是怎么回事?
刚才弹琴耗费心神,以前创作的实受怎么没有那么累?
“傅谦修,你听到我弹琴了吗?”
姜翎很轻,在傅谦修身边宛若一个孩子,被傅谦修轻松地拦腰抱起,的一团,精致的侧颜,双眸潋滟,泛着水光。
他走得很慢,一步一步,宛若“回家”是个庄严神圣地指示。
那是姑娘下的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