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姜翎没有察觉,扶着额头,脑袋多半还是不怎么清醒,尤其是身上某个地方,一动就会牵扯到,疼得她眼泪都要出来了。
“没有,就是……”
那种感觉很怪。
她的声音沙哑低沉的不像话,就像是哭了很久的结果。
疼。
这辈子都没有那么疼过。
昨晚上就好像是一场奇妙的冒险,心理和生理的愉悦,超出常饶感觉。
等等,她的声音怎么这么沙哑?
不仅如此,眼睛怎么也会这么疼。
“我给你上过药了,等会要是还……还不舒服,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傅谦修陆陆续续的着,话像是结巴了一样,有着不出的窘迫。
早知道……
他心疼的扔掉手里的书,疾步上前,坐在床边,把床上的人揽进怀里,脑袋枕着胸口,“对不起。”
第一次有这么深的内疚和歉意。
如果知道姑娘这么不好受,早知道就不应该……
“扑哧”
姜翎没忍住笑出声,“傅谦修,你也有这一……嘶……我去!”
扯到了那里,姜翎疼得倒吸一口气。
“禽兽大叔。”
这是她给傅谦修贴的新标签。
“好好好……你是就是。”
禽兽就禽兽。
只要姑娘不生气就校
“傅谦修,口渴。”
声音沙哑成这样,喉咙好像快要冒烟了。
“乖,等着。”
等到傅谦修出去的时候,姜翎脑海中关于昨晚上的记忆开始清晰。
昨折腾到什么时候她已经快忘了,只知道傅谦修体力惊人,不知道要了多少次。